“伯母?”
许是queen身上的戾气太重,所以司雪梨能第一时间知道queen来了。
司雪梨已经不惊讶queen总是迅速知道她入院的事,在资本家眼里,她这种小百姓是没有秘密的。
只是queen浑身上下不同寻常的气压让她有点摸不差头脑。
queen盯着司雪梨湿润的眼眶,周身的气压再次往下降,明知故问:“怎么哭了?”
“噢,”司雪梨旋身,指了指倒下的水壶,解释:“刚才想喝水,不小心烫到,所以就……”
司雪梨说着说着都觉得自已矫情,被水烫一下就哭,至于吗。
可是她最近两个月真的很敏感,流泪的事她控制不住。
“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了。”queen语气淡淡开口。
当然,这冰冷的情绪全都是因为对庄臣不满。
在她眼里,司雪梨哪是这么脆弱的人,天塌下来都能笑着应对,所以这话在她听来,只是一种辩解。
虽然水壶是真的倒下,热水蔓延了整张桌子,但司雪梨向来细心,做事谨慎,一定是被庄臣弄得失魂所致。
所以,她不用问,也猜到司雪梨是知道了庄臣做的苟且事。
queen不满归不满,但还是第一时间走向桌子,用纸巾把桌子的水渍印干,接着蹲下来清理地上的,以防司雪梨滑倒。
基茨没有向前抢活。
每次事关司雪梨的,queen总要亲自出手,倔强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司雪梨狐疑,想知道queen所说的知道,与她知道的,是同一件事吗?
“事到如今你还想替他隐瞒?”queen擦着地板,见司雪梨久久不说话,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司雪梨知道这事的第一时间就应该跟她说,让她给出气,如同天下子女受了委屈第一时间和母亲说一样,而不是独自默默忍受。
本来她就不大喜欢庄臣,是后来觉得庄臣对司雪梨还不错,才慢慢改观,然而到头来发现,狗改不了吃屎,男人果真都是好色,喜新厌旧,所以她已经把庄臣拉进黑名单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