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去公园长椅那坐了一会。

    舒汀完来的路上去药店买了碘伏和棉签。

    她盘腿坐在椅子上,低头捧着他的右手,认真给他消毒。

    下午的事舒汀完略有耳闻。

    听说那三个人跑去偷试卷,结果却碰碎了玻璃,作弊未遂,被值班老师当场抓了现行。

    还说季见汵也在现场,几个人说是季见汵砸的窗,好在有一位路过的女同学,女同学亲眼目睹他们是怎么逼迫、欺负让季见汵去资料室。

    还了季见汵清白。

    原来三人不是真想去偷,还不如说是想故意捉弄人。

    作弊未遂,又欺负同学,三人被记过处分,留底档案。

    下午考完英语林贝几个在班里大声讨论这件事,林贝说他们:“真是又蠢又活该。”

    直到人散了,舒汀完开手机,在微信上问季见汵:伤没伤?

    他回没有。

    季见汵这人总是不把一些小伤当成是受伤。

    倒也不怎么严重,有轻微的几道,在车上根本没看出来。

    季见汵左手拿着手机打光,温舒的亮光柔和了舒汀完的侧颜,上完药,她将碘伏和棉签塞进了他外套兜里。

    舒汀完腿脚不规矩地盘着,露出的两只脚踝洁白纤细,她放开他的手,随后,温热的掌就落在了她脚踝上。

    季见汵的手很大,能将整个全握住。

    “还疼吗?”他虚攥,微微加了一点力道,垂眸问她。

    她“唔”一声,秀美的眉轻皱。

    “疼还乱跑。”季见汵松手,又问,“怎么从家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