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季棠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大概是吃饱了撑的吧!”

    “嗯,也许吧。”

    叶夏朗应了一声,便稍稍抬身,他打算伸手去够浴缸旁的烟盒,浴室内灯光晕暗,突然又一团黑影压了过来,和他的影子交叠在了一起。

    他刚刚转过头,便有一个令人窒息的夹着浓浓的热气的吻扑面而来……

    一时间,浴室内热气腾腾,水花四溅~~

    异乡的子夜甚是凉爽,瞿哲一身睡袍,手里端着82年的拉菲,正孤独的立在落地窗前,品着哀伤与悲凉。

    这时午夜的铃声响起,瞿哲蹙蹙眉,接通了电话,心下一沉,立马放下红酒杯,随便的披了一件外套风衣便出了门。

    待到达医院,看到朝他笑容霭霭的叶夏朗,一颗心方才定了下来。

    可是,目光自然的下移,待看到了叶夏朗那裹得像个粽子的脚,不禁眉头又紧皱,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叶夏朗朝瞿哲挑挑眉,眼睛都不眨的说,“就是电话里说的那样,一不小心崴了一下脚,过几天就可好了,瞿叔叔,不必太担心。”

    瞿哲才不听叶夏朗那一套,他看向叶夏朗病床前,那位一反常态,一直低头认真削着苹果皮的罗季棠,问,“罗先生,阿朗怎么会无端的崴了脚?”

    罗季棠这才抬起眼皮,目光从瞿哲穿着一次性纸拖的脚丫子慢慢的上移,到对上了瞿总关切的眼神,他回给了瞿哲一个款款的笑容,道了一声瞿叔叔好,瞿叔叔辛苦了。

    便继续乖巧的低头削着苹果皮。

    瞿哲走近病床,继续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叶夏朗一边喝着水一边悠悠的说,“瞿叔叔,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倒霉,一不小心崴了脚。”

    “一不小心?”

    瞿哲低着眼皮又看看叶夏朗被里三次外三层裹起的脚丫子,不可置信道,“你能多不小心,能把脚崴成这样?!”

    “……”

    叶夏朗一边剪着指甲,一边云淡风轻的叹了一口气,“唉!倒霉催的呗!”

    瞿哲又看看一反常态的乖巧的罗季棠,“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