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易嘉非但不觉得尴尬,反而面不改色地走到她跟前,手指穿过脸颊红透的爱人的秀发,淘气地将勾到手上的一缕发丝卷了卷,然后低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蛊惑道:“真的不需要吗?我可什么都能做哦~比如伺候你**,或者舔**……”
那几个露骨的词汇在阮梨耳朵里自动消音,她羞愤地把人往边上一推,抱着胳膊把自己裹紧,想要挡住那人往她私密部位投来的赤/裸/裸的视线。
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看在易嘉眼里,像极了一个被恶霸调戏了的良家妇女。
见那个色胚还在盯着自己,阮梨低头看了眼自己现在的姿势,心道如果不是不方便起身的话,以自己往常的风格,早就拿着笤帚把她往外赶了。
身下本就不甚好受,又被人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看,说不气是假的,阮梨咬了咬下唇,指着门口道:“快出去,再不出去这几天都别想碰我了!”
闻言,易嘉面色终于变了变。看来她也知道现在不能做得太过火,不然要是把自家媳妇儿惹急了,晚上恐怕又得睡沙发。
沙发哪有大床舒服啊,而且还不能抱媳妇儿。
看着蹲坐在马桶上明显急得快跳脚的阮梨,易嘉嘟了嘟嘴,显然对于没能成功调戏到她有些不甘心。不过一想到现在的抉择关乎到这几晚的性/福生活,尽管心里还想再逗逗对方,但为防惹毛媳妇儿,她还是硬生生忍住,然后一脸委屈巴巴地转身往外走了。
阮梨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生怕她突然转过身子返回来偷袭,毕竟以往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虽然这算是妻妻之间的情趣吧,但两人昨晚才胡闹过,她那儿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呢,眼看着自己都在马桶上待了好半天了,还没解决完,她都要急死了。
要是这时候再雪上加霜地来那么一遭,估计自己就要被玩坏了。
说来说去,还是要怪易嘉这个臭流氓,要不是她昨晚那么不克制,自己今天也不用遭这罪。阮梨越想越来气,不由就对着自家老婆的背影狠瞪了一记。
结果瞪着瞪着又发现不对了,也不知道这人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件衣服,跟动漫里的女仆装似的,洁白的围裙,纯黑的制服,周围还拿金线镶着一圈浅黑色镂空蕾丝边,看起来既勾人,又无端让她觉得羞耻。
暗自害臊了一瞬,她又抬起头去看易嘉,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被她方才的语气惹得不高兴了,走路的步子迈得很大,眼看着裙子后边的那两根飘带随着她的动作飘来扬去,勾得她心都有些乱了。
阮梨默默咽了咽口水,心中悄悄吐槽,大白天的玩制服诱惑,真有她的。见易嘉已经老老实实走到了浴室门口,她舒了口气,刚放松下来想要继续解决生理问题,谁料那人却突然停下步子,咔嚓一声把浴室门一关,然后就堵在门口不肯走了。
阮梨只见她靠着浴室门,理直气壮地坏笑着说:“我不走~照顾主人的生活起居是我的责任!”
易嘉边说着,边用直勾勾的眼神来回在她身上扫射。见她总是不经意地往那个地方看,阮梨一瞬间羞红了脸,拿上衣微微挡了挡。
说实话,被人这样牢牢盯着,她感觉自己都快尿不出来了,尴尬地坐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那人的眼神在现下这情况看来很有问题,很有一种白日宣/淫的前兆,见易嘉一直堵在门前不肯走,而自己又实在憋得慌,阮梨没办法,只好伸出一只手捂住脸,另一手则搭在自己并拢在一起的两个膝盖上,掩耳盗铃般地在她的注视下草草解决了生理问题。
结婚三年,她还是头一次在这人跟前这么尴尬,好不容易提起裤子,见那人还在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的一系列动作,阮梨的脸简直红成了番茄,还是一戳就爆的那种。
“别看啦……”又不是没看过。她娇嗔了一句,目光又落到易嘉身上奇特的装束上,嘴角抽了抽,问道,“你什么时候喜欢起这种调调了?多会儿买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对面的易嘉很奇怪地笑了一声,阮梨抖了抖,回忆了一下,想起曾经脑子正常的她跟自己说过,这好像就是那些霸总里所谓的……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