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是定期打扫,所以席承搬过来时并未耗费太多力气。
平时不喜别人触碰他的物品,不过所幸他的行李不多,倒也能自己搞定。
席承先是给自己倒了杯水,单手撑在吧台上,慢慢地打量四周陈设。
这里和将晚的住处打扮的很像,无论是风格颜色,还是物品样式。
他很喜欢。
视线定格在桌上的两个袋子,他扬了扬眉,放下水杯走去。
是了,这个是他两天前买的进口狗粮,说是大种狗都很喜欢。
想到这里,席承看了下时间,提着其中一个袋子出门了。
他先是绕过门前的小花园,拐弯,再绕过一片绿植站在了隔壁的花园前,抬手规矩地按下门铃。
门铃响了大约一分钟,席承抬头看向二楼的窗口,想到什么后眉间皱了皱。
随后没有迟疑,直接解了密码锁进去了。
别墅内很安静,桌上有阿姨做好的早餐,正放在恒温台上温着。
当他在靠近卧室门时,他停了几秒,然后走近。
仿佛旧景复原,Louis趴在床头,尾巴绕在女人的脖子上。而女人则安静地仰躺在创中央,眼角是不停肆流的泪,发髻因过多的眼泪在光线下反射出一片绚烂的银色。
Louis听到靠近的脚步声,睁开眼睛虚瞄了眼席承,然后重新闭上眼睛。
席承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还是僵硬到发疼的脚骨提醒了他。
他悄无声息地走出卧室,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块毛巾。
在路过窗口时,淡金色的阳光洒在毛巾上,隐约有温热的烟雾在空中散开。
将晚在黑夜中无意识地走着,四周黑漆漆的,空旷的厉害,一点声音一个人影都没有。
后来她走不动了,就原地抱膝蹲下,双手环住自己,把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