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跪趴着承受身后的撞击,肉臀每每泛起波澜,玉白的双腿跪不住的颤抖,很可怕,因为合欢蛊的运转他下他内心深处的渴望想要再深点......再深点.......
同时又忍不住唾弃自己,这样真的像娼妓一样啊......
身体被撞地撑不住向前倒去,但腰身一直被一双手钳制住,狠狠往身后按着,撞上身后男人的腰胯,仅剩的理智让他在这过程中视线屡次看向床侧的那粒解药,眼中水光闪过,又支撑不住地回头埋首承受。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蒙上了一层昏黄,太阳已经西落。
最终林淼被折腾的全身酸痛,身上被随意盖上了一件衣袍,身旁床榻上已经冰冷,镜昭早已离去,林淼起来忍不住蜷缩起来,镜昭弄得全身难受,起身时盖着的衣袍滑落,露出了赤裸的身体,上边是可怖的青紫痕迹,还牵动了身后某处的伤口,撕裂疼痛让林淼脸色发白一瞬。
他想起了在最后自己失控的样子,体内合欢蛊毒是抑制不住的,他痛恨镜昭,让他变成了那副没有理智的模样。
屋内一隅置放着一面铜镜,林淼一眼过去刚好可以看见半身,身上尽是斑驳的痕迹,好像穿上衣物遮也遮不住,白玉一样的脚趾蜷缩,林淼生出了瑟缩之意,景阳看见了会怎样想.......他想这个可能须得几日才可消下去,但是秋景阳等不了了,昨日看他身上受了很重的伤,而起那蛊毒也拖不得,早些服下解药总归是好的,但是自己这副模样去......他又裹了裹身上那件衣袍,咬牙握紧了那枚解药,镜昭是存心的。
梳洗一番,穿好制备在床边的衣袍,又裹了严实些,这才打开房门,并没有想象中侍卫把守的情景。
天色已晚,一个侍卫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打着灯笼,看见林淼出来上前说道:“教主吩咐我带您去地牢。”
林淼顿时欣喜,抬脚就要过去,但又想到了什么,踌躇了一下说道:“请问这里放置和出售药物的地方在哪里?你可以先带我去吗?”
乌黑双瞳看着对方,带着一丝恳求,侍卫无视他的视线,从袖中取出东西放在林淼手中,是一个小白瓶和盛着膏体的铁盒,和对林淼说道:“这是治外伤的药。”
林淼眼睛瞬间放亮,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收好,真诚地对他道了声谢。
还想着答谢就见那侍卫打着等灯笼转过身准备走了,林淼赶忙快步跟上。
在侍卫的带领下,林淼跟着进了了地牢以后,幽深昏暗的地牢通路交错,寂静的好像只有他们的脚步声,趁着微弱的火光,看见角落鼠影乱窜,令他寒毛卓竖。
这里阴寒湿冷,受伤的人伤口遭不住这样的地方,会更加恶化,林淼忧心忡忡,眉头皱起,忍不住担心秋景阳的状况。
就在林淼疑惑为何还未到达时,侍卫停了下来,示意到了,林淼努力在昏黄的光晕下寻找秋景阳,终于在一处牢房的角落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攀上了那处地牢的铁栏杆,紧张望向靠坐在角落的那人。
不是记忆中青涩干练的少年,令人熟悉的脸颊消瘦下去,眼神失焦不知望向何处,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身上凌乱不堪,再也没有曾经的规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遍布,有鞭伤也有不知道用什么造成的伤口,连神色都是黯然灰败的,不知为何有人来了他也没有反应。
看着昔日的爱人变成这样,林淼眼眶一下就红了,强忍着才没有让眼泪流下,林淼试探道:“景阳?”
角落里秋景阳眸光闪过,好像听见熟悉的声音,以为是自己的臆想,但又在怔愣了一下后,不可致信的猛地抬起头,脸上的胡渣一览无遗,看向栏杆处那在远处灯火光映衬下纤细的身影,开口是沙哑磨砺一样的音色,询问道:“阿缪?是你吗?”声音轻的好像随时都能消散。
林淼欣然应了一声,秋景阳旋即起身上前,搁置的伤口很快有血液冒出,不顾身上伤口拉扯,他迫切快步上前想要见到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