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渔丝毫没有记错别人名字的尴尬感,抿着嘴回了句:你早就知道了？
A:也是刚知道。
U:……
她消息刚发出去，几乎是同时，对方弹出条消息——
A:U,对不起。
封渔满脸迷茫,什么对不起，是有什么事在她不知晓的情况下发生了吗？
她打字回道:什么？
荆北垣这次没打字，甩了条语音过来，他应该是凑得很近,从麦克风里听声调低沉缓慢,听着有些别样的温柔:“之前没认出你，对不起。”
封渔:“……”
封渔有些不太习惯对方这种腔调,不太自然地伸手去抓头发，却忘记自己剪了个短发，手扑了个空,她又摸了摸耳廓。
痒痒的,还有些热。
吐口浑浊的气息,封渔点开语音，淡然道:“没关系，反正我也没认出来。”
荆北垣又回了条信息,封渔刚要点开看，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叩了几声。
她起身去开门,老管家跟幽灵似的，提着一只手提箱立在门口,满脸职业假笑，“大小姐，老爷让我来替你修剪头发。”
封渔侧身让出空间，“行,进来吧。”
老管家在外间停下，把手提箱随手放在桌上，询问道:“大小姐需要一个什么发型？需要为你接长发吗？”
“不用，就剪个——”封渔想了想，在星网上找了张例图，指着对老管家道:“就剪这个。”
全能型的老管家表示轻而易举，还十分贴心地提议，“需要染色吗？我觉得这个发型用金色还不错。”
封渔点头，随手指了个颜色:“要，不过我要换个颜色，金色看起来不太好看。”
老管家视线移向她手指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