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谁呢。”蛋卷跟在后面急吼吼问,被江谌年眼疾手快关上门堵在房内。
离开房间,江谌年脸上情绪收起来了,心里有点苦还有点胆怯。
他不太敢回去,否则不会下车第一时间跟着蛋卷挤进他们宿舍。
半下午在浴室被人说的那段话在这过去的几个小时里时时闪过,说不上来的别扭。
导致他出来后没像以往那样粘着林峤,在车上躲避的样子也被蛋卷他们看见了。
别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林峤就没感觉吗?
江谌年望着左手边房门紧闭的宿舍,心头疑惑一个接一个。
那些话只对他产生了影响?
林峤这不常见的两年多是不是去和尚庙修行了?
不行,他不能一个人孤零零乱想着。
江谌年鼓足勇气要回宿舍看看,都做好了和林峤面面相觑尴尬油然而生的准备,结果房内空荡荡,林峤不在。
“人去哪了?”他嘀咕着。
拎着脏衣篓上来的林峤看见没关严的房门,大概知道江谌年回来了。
他假装无事发生,推门进去:“脏衣服不洗?”
“哎我的天。”江谌年一蹦三丈高,回头满脸惊恐地看着他,“峤儿,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林峤低头看脚,今天穿的普通棉质拖鞋:“吓到你了?”
“那可不。”江谌年说。
林峤顺从道歉:“那还真是对不起。”
江谌年也就说说而已,没想到他会真道歉,着急忙慌的:“道什么歉啊,我没事。”
林峤把脏衣篓放回浴室里,顺手把台子上放乱的护肤品收拾了下,没问他去蛋卷他们宿舍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