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焦头烂额,根本没功夫顾上,等他忙完了,这阵子风波过去了。
他离开联盟三个月,没露面的必要,干脆沉淀下来,加强自我。
直到现在,他再回到赛场上,有些事被旧事重提,他想说就说了。
“我没打,别人打没打,我不知道。”
江谌年挠挠眉梢,语气和缓:“只要做好自己,别人如何,咱们管不了,无愧于心就行。”
“你说得对。”林峤看眼时间,“要到训练赛时间了。”
江谌年一拍额头:“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快走快走,被老蔡逮到要挨骂的。”
当晚训练赛结束,江谌年没像往常一样和蛋卷他们去吃宵夜。
等蛋卷发现他居然跟在林峤身后要回房间的时候,大为震惊。
“你不吃了?”
“不吃了。”江谌年趴在二楼栏杆看着停在楼梯台阶齐刷刷回头望的三人,惊觉这三好像向日葵啊,他乐了,“我要跟峤峤一样,有个健康的生活规律,首先从不吃宵夜做起。”
蛋卷:“……”
我磕的CP好像往奇怪方向发展了,这就特别像刚看过的妻管严段子。
阿恒心情复杂,颇有种养了几年的猪要去拱白菜的感觉。
秦闻则是率先往客厅走:“没救了。”
“嗤,我看你们就是嫉妒,嫉妒我能和峤峤住一起,每天陪他晨练。”江谌年看那坐下又开始玩手机的三人,“天天吃宵夜,早晚发福。”
丢下这句堪称歹毒的祝福,江谌年脚底抹油溜回房间,远远听见蛋卷大声骂人:“今天谁也别拦着我,我要和他真人Solo。”
江谌年撇嘴,真人对打,不见得谁打不过谁呢。
房间里没有林峤的影子,洗手间里有水声,应该是他在洗澡。
江谌年趁此机会窝在沙发上写每日小短篇日记,写得太聚精会神,没注意到洗手间门开了,穿着墨绿色丝绸睡衣的林峤走出来,一眼瞧见他对着手机咧嘴笑的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