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飞深知陈登此时心中的顾虑,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想做出这样一个决定,鬼子的指挥官越前健次郎对于独立旅虎视眈眈,从他两次出兵就能够看出来,他对于沈市势在必得。
“陈登!”张云飞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随后一脸郑重的道:“在这场战斗当中,我们和鬼子已经纠缠了很久,付出了无数的代价,鬼子现在不想继续拖下去了,而我们也没有精力在于鬼子耗下去了,刚才我说的办法虽然很是冒险,但这却是我们取胜的唯一希望,看到战壕内独立旅兄弟们的遗骸了吗?我们绝对不能让他们的努力尽皆付之东流!”
陈登板着一张脸,他知道旅坐说的有道理,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况且现在他们已经被鬼子逼到了悬崖边上,除了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之外,也没有什么更好的破局的方法,陈登低头沉思,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满脸坚毅,他一字一句的对着张云飞道:“旅坐,你的这个办法,恕我难以服从!”
“我们可以让刘副旅长长带加强团来支援,但是我绝对不同意沈市上演空城计,无论如何,沈市都要留下一个营的兄弟防守,毕竟沈市才是咱们的大本营,我们在战场上舍生忘死了,为的也不过就是保护一方百姓的安全!”陈登虎着脸,甚至不敢去看张云飞的脸色,继续道:“旅坐,如果真的按照你的计划执行的话,那才是本末倒置!”
张云飞整个人愣在原地,他从来没有想过陈登居然会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但就算有失面子,他也并没有生气,心里反而升起一种确实如此的感慨。
因为鬼子的步步紧逼,以及战场上的惨烈厮杀,让张云飞一时之间失了智,心情毛躁,险些酿成大错。
陈登低头闭眼等待着旅坐的斥责,但他等了好半天之后,悄悄的睁开了眼睛,迎接他的却是旅坐欣慰的眼神。
张云飞拍了拍陈登的肩膀,笑着道:“你是好样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刚才的那一番话的话,我可能已经带着独生旅的兄弟们误入歧路了。”
突然间被张云飞这么郑重其事的夸奖,陈登还有些不好意思,一张脸胀得黑红黑红的,“那旅坐您的意思是?”
张云飞点头,“你想的没有错,就按照你刚才所说的,留下一个营的兄弟负责防守沈市,其他的人跟着刘猛一起,伏击鬼子!”
张云飞深深的凝望着陈登,随后缓缓的脱下军帽,对着他,敬了一个军礼,沉声道:“接下来的战斗必然会极其艰难,鬼子的反驳甚至要比现在还要猛烈的多,无论何种情况,我希望你和火炮营的兄弟们都能坚持下去,拜托了!”
“旅坐……”
听到张云飞这么说,陈登整个人紧张的手脚蜷缩在一起,回了张云飞一个军礼,朗声道:“我是独立旅的一员,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请旅坐放心,我一定会管理好火炮营的兄弟,完美服从您的安排,绝对不会在后方给您添乱,更不会给独立路丢人!”
“好!”听到这话,张云飞大喜,“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张云飞重整心情,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之缓缓的吐出去,随即沉声的说道:“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接下来的这一次战斗就是咱们独立旅与鬼子之间的决战了,其中的成破厉害,不用我分说,想必你也明白,现在也不说废话了,你把我的这几条命令立刻传递出去。”
“旅坐请讲!”陈登精神一整,沉声应道。
“首先,与沈市的刘猛取得联系,让他留下加强团一营防守沈市,立刻带着剩余的加强团兄弟,以最快的速度开拔澄!告诉一营长赵显,决不可让鬼子冲入城内,更不可让日军占领此城,若是沈市失守,我要他的脑袋!”
鬼子来势汹汹,为的就是沈市,澄县可以丢,但沈市绝对不美落到鬼子的手里面!
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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