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希平抬手挡住了眼睛,拒绝接受自己被干儿子强要了的现实。
“你气死我了……”
阎希平嘴一咧,显出了要哭不哭的模样,一边急促地喘气,他一边用委屈悲愤的声音说:
“一个两个,要么就骗我……要么就欺负到了我头上……都变心了……都变了心了!”
“干爹,儿子不欺负您,儿子疼您、敬您、对您好,什么都依着您。只除了在床上。在床上,儿子不能依着您;否则,儿子一辈子都别想得到您。”
阎廷芳不强行去掰他的手——事情要一步步做,猎物也要一步步吃。毕竟他美丽的猎物,身体太过脆弱了,被他占有的这具躯体根本是嫩豆腐做的,受不得急怒攻心引起的病痛,也受不得任何的粗鲁对待。
“对不起,干爹,唔呃!”他动得极快,让肉棒一遍遍虐待着肠道里的骚点,猛烈撞击着腺体,发出“噗唧噗唧”的高频水响,带起使人迷醉的酥麻酸烫。肉体的快感还在其次,更叫他舒爽的,是自己终于彻底占有了干爹、终于要彻底跟干爹摊牌的事实,“我要您,一直想要……我想您是我的。我其实……早就想这么对您了、呃啊……您惩罚我、狠狠罚我这个……不孝的逆子……干爹!狠狠罚我吧……哈啊……”
“你不过,”阎希平声音颤抖着,语气里愤怒不再,只剩了萧索和苍凉,几乎显出了一点可怜的意思,“是看我能逞英雄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干爹……”
下体的动作骤然一缓,阎廷芳俯下身去,吻掉了阎希平颊上滑落的眼泪。
见自己的鼻血滴到了干爹的脸颊,阎廷芳起身后,抬手想抹掉那滩鼻血,却越抹被污染的面积越大,最后阎希平的半边脸颊都被抹上了血渍。
看着半脸血痕的阎希平,无端地,他心脏猛烈蹙缩了一下。
他后知后觉地惊恐了:
干爹的肉体确实美而柔弱,仿佛可以被随意摆弄和占有……可干爹的精神呢?
只是揍自己一顿,真的够吗?
干爹会不会就此想不开——他没有功夫再管自己的欲望了,他快要被陡然生出的想象吓得发了疯。
立刻从干爹腰间抬起了湿漉漉的菊眼,他跪坐到干爹的小腹旁边,俯身低头,用嘴含住了混合着他自己的肠液和干爹腺液的肉棒,技巧性地飞快吞吐嘬弄了几十下,他把干爹吸得释放在了喉咙里,然后迅速咽下了精液,诚心后悔地道歉:
“对不起,干爹,今晚是儿子一时发了疯了……儿子真的知错了!以后,儿子再也不敢了。”
依然用手背挡着眼睛,阎希平没有吭声。
被阎廷芳抱到浴室里洗净了身体,阎希平又被阎廷芳拿一件浴袍裹着,抱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