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温执青并不为他所动,他在beta身上操红了眼。

    怎么会有人这么香、这么软?

    明明是被欺负,还偏偏软着嗓音在和施暴者谈条件,要和施暴者撒娇,像只甘愿走进囚笼里的兔子,傻乎乎的,还是操死好了。

    许梨不配合,温执青便帮他抬高。

    但操了一两下,他总觉得哪里不舒服,于是环抱住许梨的腰身把人转过来,摸摸小beta汗津津的脸颊,然后双手攥住他膝盖,让人坐在自己胯骨上。

    肉棒如硬铁一样搅在脆弱的肉穴里碾过一圈,许梨膝盖是不疼了,开始肉疼。阴茎一下子破进最深处,重重撞在生殖腔上,他鼻尖酸涩,跌在alpha身上大声尖叫。

    许梨每次哭时眼眶红鼻尖红耳朵也红,胭脂色从耳垂蔓延到脖颈,又顺锁骨往下爬。他身上还垂挂着衣服,外套早不知道被alpha丢哪儿了,衬衫也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大半雪白露在外头,肩头上落满吻痕。

    “温执青,你有病。”他被撞得生疼,跟陈眠星后面做了两天小尾巴,胆子大上许多,着急起来口无遮拦。

    alpha的龟头蹭在他生殖腔外肉膜上不住研磨。许梨小声抽泣,泄愤般仰头张嘴咬在alpha下巴上。

    alpha连骨头都是铁做的,许梨牙被硌了下,捂住嘴泪流满面。

    他妥协道:“呜呜…你要不然还是射我嘴里吧……”

    小beta眼尾薄红的瞧过来,颈部线条纤长漂亮,唇瓣抿出条线,颜色异常殷红,像是叼着花瓣在跟他索吻。

    唇瓣开阖间,吐出的话语更是让温执青呼吸粗重了几分。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伸出指尖循胸骨凹陷往上停顿在喉结间。他看向那里,眉眼晦涩。他忽然想在这里纹上枝玫瑰,花苞攀上脸侧徐徐绽开,这样他每次亲吻玫瑰,都像跟他接吻。

    喉结精致薄弱,被人紧按在手下,许梨逐渐呼吸不畅。他吞咽下口水,扭开。

    指尖顿在半空,又虚晃落在许梨颈后。

    那里柔软滑腻,他流了很多汗水。温执青视线错落过去,良久,瞬间把布料往下撕扯,把那片肌肤完整的裸露在外。

    beta没有味道,可在温执青这里,他是比玫瑰还要芬芳的存在,因而每次都爱拿鼻子嗅他蹭他,还爱用舌头舔他,把他舔得更加潮湿,睁开湿漉漉的黑眸无辜瞪向他。

    他拒绝了小beta的讨饶,用吻代替阴茎堵住小beta的嘴唇,舌头滑进去,勾住许梨吮吸他的甜美。

    小beta的个头小小的,瘦小一团挤在他怀里,轻飘飘的没有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