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成文心虚地没回答这个问题,直接转移了话题:“曦哥,你要不,直接让人把她桌子搬回来得了。”

    傅阳曦眉梢警告性地挑起:“?”

    柯成文还没意识到危险,继续出谋划策:“或者打个弯球,去逼班主任把你俩安排到一块儿坐,等她坐过来了,你再摆出一张被班主任强迫的臭脸,这样不就顺理成章把她弄回来了吗?省得这么扭着脖子盯着看,等下都得颈椎病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傅阳曦差点捡起书丢柯成文脑袋上去:“是她想泡我,又不是我想泡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想让她搬回来坐了?”

    柯成文脖子一缩。

    傅阳曦毛都炸了:“乱出什么馊主意,我有说过想和她当同桌吗?你没看见她一上午不来烦我,小爷我睡眠都变好了?!”

    “是是是。”柯成文赶紧顺着他的话道:“我就说嘛,曦哥你怎么会稀罕她当你同桌。”

    傅阳曦臭屁地冷哼一声。

    柯成文继续拍马屁:“害,要我说,都是转班生太不识抬举了,居然还想跟你玩欲擒故纵这一套。”

    傅阳曦眉头却又皱了起来:“你怎么说话呢?”

    柯成文:“……?”

    傅阳曦道:“我一大清早把她桌子给扔走了,她伤心一会儿也情有可原,你别小人之心度别人小女孩的腹部,欲擒故纵这话说得多难听。”

    柯成文:“——”

    fine,都是他的错。

    男人,生存好难。

    下午两节课一眨眼就过了。

    今天有晚自习,各科老师布置的作业都多了些,再加上明溪忙着在论坛上回复一些求代考的讯息,于是一时半会儿也就没有再想办法靠近傅阳曦。

    她看了眼自己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进展、停滞在七棵嫩苗的数量的盆栽,心里也有些担忧:“傅阳曦很讨厌我,不愿意和我做同桌,你还有什么办法,能一次性让气运多增加一些?”

    光是帮忙跑跑腿、送送甜品,每次都只生长两三棵嫩芽,也太慢了。

    得到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