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生活文学>青春小说>君臣谋 > 两千零六十五章 担心
    也就是说,苏祁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那也就可以说什么,因为有百里傲在他的旁边,他什么都不用担心,也不用考虑这么多弯弯绕绕的,而是直接就可以把自己心里想的,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告诉苏祁白,同样的,苏祁白也能够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告诉他,因为这儿是魔界,而不是天界,规矩,自然也没有这么多,也没什么必须要他们遵守的,更没有什么需要他必须要做到的事情,也就是说,苏祁白只要做好自己,其他的什么都无所谓,毕竟,这魔界可是他的地方,那些个将士也都听他的话,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当然,这就是他们想要把苏祁白来的事情告诉别人,别人也不可能听他的,同样的,也不可能按照他的意思做,更不可能真的相信他们说的话,真的相信苏祁白叛变,因为苏祁白对于他们来说非常的重要,简直是重要的到了过分的一个程度。既然如此,既然这么说,那他们就有很多需要苏祁白帮忙的地方,需要很多苏祁白做的事,同样的,这个事情除了他谁都做不了,换言之就是必须要苏祁白处理,除了他没有一个人可以处理,因为他们能力不行,因为他们没有本事,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做这些事,因为这些事情不是别人,而是苏祁白这个天界唯一一个擅长武的神君的所必须要处理的,必须要做的事情,而他们这些人虽然擅长文,虽然喜欢文,但武这个方面的事情还是要苏祁白做合适,除了苏祁白之外,其他人基本上完全看不懂,也看不明白上面写的意思,更不明白他们那边写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这么写,四舍五入,那就是他们看不懂,也不明白这个意思,既然不懂得也不明白,就不会主动去做这个事情,就不会再明明知道自己没有本事,没有能力的情况下还这么做,除非他实在是太清闲,除非他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过这种概率相对于其他概率来说少很多,也小很多,毕竟他们这些在天界的,而且还是在天界做神君的,自然是有一堆的事情要做,而且,他们这些人和人监的帝王以及帝王的那些个臣子不同,他们可以不用休息,可以一天到晚都做这个事情,当然,他们这个一天到晚可是和其他的一天到晚,那可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比如说他们的时间,他们的时间不同,一个是二十四个小时,分成白天黑夜,而天界,那可是素来有天上一日人间一年的说法在的,既然是有这么一个说法在,那他们两个地方的白天黑夜就有着很大的区别,这也就是说,他们需要做的事情,同样这么多的事情,一个要做一天,另外一个人,则要做一年,那其中有多枯燥多乏味,那也就真的是可想而知了。

    苏祁白还好,毕竟他原本就不喜欢去外面玩,而是喜欢一个人待在自己的神君府,而是喜欢在神君府以及附近的地方还有训练天界那些个将士的地方待着,而且在那里一待,就待非常的久。

    不仅仅是待的非常的久,而且还会在哪里做很多事情,做不少需要做的事情,甚至于把自己的事情都放在那两个地方来做,空闲下来的时间非常的少。

    同样的,用这么说其实也不怎么合适,而应该是就算他们有很多非常空闲的时间,也没有办法出去,也懒得出去,而他们能够做到的,想做到的,那就是待在自己的地方,只可惜他们就这么一点点的愿望人家也不肯满足他,也没有办法成全他,那件事一出,苏祁白成了所有人都知道的人,成为了所有人都明白的人,不仅仅如此,甚至于他们还一个劲的欺压苏祁白,无论是从前那些个看得起苏祁白的,还是看不起苏祁白的,觉得苏祁白没有能力,觉得苏祁白根本没有办法做这么一个事情的,都会趁机这么做,而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事情越来越麻烦,苏祁白面对的事情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忧虑,甚至于最后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这要是换成了其他人,换成了其他事,估计就不会出现这么多事情,毕竟大家都知道明哲保身,大家都知道不是自己的事情就不要去搭理,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知道自己不应该做什么,自己这要是做了什么会有什么后果,会怎么样,所以都不会去管这些,同样的,也不会去落井下石,而最起码不会弄成这般,弄得谁都尴尬,弄得苏祁白在记恨所有人的同事,连带着把自己这些个做了这么一个事情,的罪过他的人也得记恨上了,记恨上了也就是记恨上了吧,可最关键的是,人家目前人界,人家的法力也只恢复了一点点,记恨上了那也没用,也没有办法直接上去讨公道,这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实力,知道自己虽然恢复了大部分实力,但却是还有这么一点点没有恢复,这样子的他并没有胜算,同样的,他也没有办法有胜算,因为能力差的太多了,除非是能力特别强,没有出现这个事情,没有发生这么一个看起来是他的错,看起来是他这么做了,实际上是人家让他们这么做的,实际上是人家要他们这么做的事情,才会有胜的可能同样的,才会有胜的希望。

    只可惜他并没有恢复全部的实力,他现在能够实力变成如此,那都是因为有其他三样东西在,要不是有这几个东西在,平心而论,他们是没有办法去这么做的,同样的,他也没有这个能力,更没有胜利的可能,这要是天庭里的那些人都过来,或者几个平常不对付的过来,就没有办法应付,这是单纯就他一个人在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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