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生活文学>青春小说>君臣谋 > 两千零一十八章 地步
    而这个问题并不是别的,而是他们居然不管自己的死活也不管自己在乎与否,竟然,竟然和太夫人沆瀣一气,而且为了还就是给安贤找一个特别聪明特别有能耐的师傅,让那个师傅把安贤培养好,培养的非常好,然后日后继承他衣钵的时候也能够像他当时一样,能够仅仅用了一次的机会就通过了新任太傅选拔,并顺利的成为太傅,安老太傅对安太傅付出了太多厚望,可他一个人付出太多厚望有什么用,这要安老夫人也对安贤付出厚望,直到安贤能够成为独挡一面的人之后在放手,这才是真理,可安老夫人是这样的人吗,很明显,并不是,安老夫人喜欢安晴,那是因为安晴和她长得像,一举一动都学到了自己,最重要的是,长得也和自己差不多,既然如此,那她肯定喜欢安晴,毕竟安晴和自己长得像,虽然性格不同,但长得像,那就是长得像,说话也柔声细雨,就好像能够把微风暖化一般,安老夫人很喜欢听他说话,这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听他说话能够让自己的心情变好,能够变得非常的开心,能够为自己扫掉一天的阴霾,既然如此,那自己就没有理由不疼她。

    可安晴如此,安贤又是不同了,安贤那个人阴冷孤僻,擅长伪装,太傅府上下都对他赞不绝口,所有人都很喜欢他,可偏生安老夫人不喜欢,而这安老夫人不喜欢,那自然有自己的理由的,而他那个理由并不是别的,而是太假,安贤的笑容实在是太假了,甚至于有几次他明明看见了安贤脸上划过的一丝嫉妒,可转瞬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继续扮演着安晴的“弟弟”这个角色,安晴也是一个单纯的,竟然天真的以为安贤这是真的为了自己好,是真的关心自己,还一直为他说话,甚至于自己惩罚安贤的时候挡在安贤面前,替安贤毫不留情的回怼安老夫人几个。

    只可惜这也没有什么用,毕竟,安贤并没有理会安晴,并且固执的把安晴的好心当成有意示好,怕她发现什么东西,对自己有利可图之类的。当然,这就是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毕竟安晴,那可真的是非常好的一个人,无论是对自己的下人,又或者是对别的,那都是非常的好,简直是好的过了头,所以那些人非常喜欢她,尊重她,甚至于他的风头直比其他人强很多,这让安贤嫉妒的不得了,可安贤素来擅长隐藏心思,这就是心里在不舒服,那也会装成一副开心的不能够在开心的样子,继续扮演着一个所有人都喜欢,所有人都知道她真的是一个特别好的一个人的角色,安晴和安太傅就这么被他蒙骗,真的相信了这只要稍微用心一点便能看出这只是一个谎话的谎话,只是,这相信也没有什么用,而这同样的,所有人也都相信了这件事,这倒不是因为旁的,而是因为安贤做的事情说的话,实在是太得人心了,得人心的让别人想哭的那种得人心。

    可在得别人欢心,别人在安心那又如何,终究是得不到安老夫人的喜欢,无论安贤做的多好,做的多棒,安老夫人都不会夸他,会夸他的,永远都是他的祖母,以及那个虽然对他很严格,但是他做了特别厉害的事还是会毫不吝啬的夸奖他的安老太傅,也就是因为这个,安贤才一直郁郁寡欢,甚至于因为急于证明自己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如果不是安老夫人给他的打击着实太大了这么一点,安贤,并不会这般,最起码,他那个人现在不会,而是会和他父亲一样做个爱民如子,一心一意为国,一心一意辅佐国君的太傅,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忘记做这种一心一意为越王着想的事情来,也就是因为安老太傅如此,所以才能够得到尊重,才会使得先王在安老太傅离去时亲自上门吊唁,还给了他自越国开国以来所有人都没有过的封号。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先王给他的,永远没有这么少,可不是没有那么少么,还给了他太庙还给了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给了他们安家一块免死金牌,只要他们没有犯特别大的罪过,有着这块金牌,他一个人,他们一家都可以性命无忧,而且,这个金牌还不是那种只能用一次的,他可以用很多次,也可以传下去,只要有这块金牌,然后他们又是在越国境内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可以一笔勾销,除了谋反,谋反这个事情是不可能一笔勾销的,不光不可能一笔勾销,很多帝王为了永觉后患都会选择把谋反的人解决了,毕竟这谋反的人要是不解决,将来后患无穷,为了不给自己留下麻烦,谋反之人,必须除,而这哪怕有免死金牌的人也不能够例外,所以安贤在那个事情发生之后并没有去拿那个,因为他知道没有用,因为凌琛看他不顺眼很久了,只要他拿出那个免死金牌,保证有一大堆的理由出来,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不拿免死金牌做文章,也为了越国能够传万代,他可以拿安贤这个叛变者做文章,让他们不要想着学安贤,放着好端端的太傅不做,偏偏去做一个叛变者,让他们那些心怀不臣之心的人去想想这件事情的后果,只有他们去想了,才会知道什么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做了会怎么样之类的。

    当然,凌琛也成功了,只可惜他虽然成功,可朝廷里的那些个大臣,依旧是有很多看不起他的,有很多人都是因为江焕那个优秀的处理能力,凌琛这个君王手上的人多么厉害而害怕他,这一切,那都是江焕的功劳,凌琛只在这里出了一个很少的力,甚至于他出的那个力非常的微弱,微弱到所有人都记不起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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