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在梦中,苏祁白却能感受到那些被冤枉的下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以及那些粗重的瓷器被弄碎,掉入发出的响声。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苏祁白刚醒来就感觉到自己胸口火辣辣的疼,就好像被人剜了心一样。
他捂着自己胸口,眉头蹙的越来越紧,豆大的汗珠出现在他脸颊下,使得苏祁白没来由的心慌起来。
在不处理就没时间了!
这是苏祁白的第一想法。
因着这个想法的支撑,苏祁白才会用江焕的口和凌琛说这件事。
凌琛虽觉得江焕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多张。只是看他难受的样子,一颗心没来由的提了起来。
凌琛条件反射的抓住江焕的手,对着他道:“阿焕,你没事吧?”
“没事。”苏祁白强打起一个笑容,安慰似的回拍着凌琛的手。
“你这哪里像没事的样子?”凌琛眉心颤了颤,又从手里拿出一条手帕,准备擦苏祁白脸上的汗水。
可还没动手呢,苏祁白就接过了凌琛的手帕。
“我来就好。”
苏祁白很多事情都喜欢自己去做。记得在天界时,贴身伺候的下人就是个摆设,除了端饭,压根没有什么活。
如今占了别人身体,自然也不例外。
“我自己来。”苏祁白尴尬的笑笑,接过了手帕,擦着自己脸上的汗水。
“好。”江焕性子如何,凌琛是知道的。
他并没有怀疑什么,而是由着他做了。见苏祁白擦干脸上的汗水,才再次开了口。
“孤本打算在昨天的生辰宴打杀安贤,并把他们的势力连根拔除,只可惜那蓝谦出现的太巧了。”凌琛砸巴着嘴,“为了不让别国使者看笑话,只能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如今蓝谦离去,确实是个除去他的好机会。只是安贤为人谨慎,若是光明正大的让御林军去安家搜查,难免他不会发动自己所有势力,和我们拼个你死我活。”
“主上,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在不惊动安贤暗势力的情况下把人“请”进宫,然后”剩下的事情苏祁白并没有明说,但凌琛已经猜到了他的意思。
”阿焕可是有了什么想法?”凌琛勾唇,“可否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