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江焕开口了,“子钰的药,我喂他喝过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残阳你们两个先下去休息,我陪公子一起看着子钰吧。”
“也好。”
江焕知道木翎和子钰的关系多好,也就答应了下来。
这一守,就是一天。
傍晚时,子钰起了高烧,一个劲的说着胡话,这把守夜的两人吓坏了。
“木翎,端水!”
“木翎,换湿布。”
待到木翎将将东西全部拿过来,江焕将布拧干,把它放在了子钰的额头上。
“公子,大夫不是说子钰很快就会好的吗?怎么起高烧来了?”
“我也不清楚。”江焕眉头紧蹙,“你再去下太医院,以我生病为由把早上请的那位太医叫过来。”
“是。”木翎珉了珉唇,拱手退了下去。
几分钟之后,木翎拖着太医走了进来。
“公子,太医来了。”
听到声音,江焕抬起了头,“太医来了?请坐。”
太医鄙视了木翎一眼,坐到床边,帮子钰诊起脉来,“太医,子钰怎么样了?”
“子钰公子没事。”太医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子钰公子这只是伤口引起来的暂时性高烧,待烧退了便能醒来了。”
“那就好。”木翎道,“他在不醒来,我们两个就该哭了。”
“我不知道你们该不该哭。”太医神情复杂的看着木翎,“我只知道你在我快睡觉时把我叫醒,还带着我飞檐走壁,我才是该哭的那个。”
“木翎,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