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蠢蠢欲动的手试图偷袭,还是让她来试试,老虎的屁股摸得摸不得吧!
门外哒哒跑进来的脚步声响起,佟子矜迅速收回手,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哦,本来也没有发生。
雀跃的小马靴当当响,原是东果摘了朵花,巴巴的要送给努尔哈赤。
阿玛你要快快好起来,东果每天为你祈祷。
也不知道闺女是从哪儿学了个祈祷的词儿,用在这里还挺恰当。
父女两个说了会儿悄悄话,没多一会儿,褚英也来了。
应付过去两个崽崽,撵着他们去上幼儿园,屋子里终于重归了宁静。
佟子矜瞥了瞥眼珠儿,刚刚兴起的想法还没消停,那就——摸摸?
以前也没觉得他屁股很翘,貌似这也不是值得关注的重点,只要在意前面的……咳咳。
说干就干,没有一丝犹疑。
她悄咪咪地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揉了两下没够,又接着拍了拍。
手感不错,很有弹性。
要不是人还伤着,她许能饶有兴致地唱上半首十八摸。
至于被摸的人,应该没什么想法吧,他现在需要休息,好好休息。有必要的话念上一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没毛病。
转身拿起了茶杯,一回身发现努尔哈赤站了起来。手里的茶碗有一瞬间的晃动,差点撒了一身。
“诶?你怎么还能站起来?”她咬了咬下唇,明明应该心虚,却愣是带了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
努尔哈赤感觉不对劲,一声不吭起身,后知后觉才知道她做了什么。抬起眼帘笑了笑:“伤在后背,又不是腿。”
佟子衿声音冷静,表情却透着无辜。
她还以为只能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