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诸葛安安挂了电话。
“你干嘛对她这么好?”苏糖见秦风帮着诸葛安安说话,立马进入不讲理状态。
秦风只能好言安抚,把媳妇儿搂进怀里,摸着头道:“你咳得这么厉害,再吃炒粉干今晚就不用睡了,等你感冒好了,想吃大象我都给你弄来……”
“我没事吃大象干嘛,有谁会脑子有病去吃大象啊,我晚饭没吃饱嘛……”苏糖捶了秦风一拳,生了病就特别脆弱,什么话都藏不住了,嘤嘤道,“你说,是不是喜欢那个诸葛安安?”
女人,一个生病的女人,一个生病后还对假想敌严防死守的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秦风干脆不和苏糖说话,抱着她往沙发上一躺,让苏糖整个人面对面压在自己身上,双手环在她的腰上,静静地看着她。
苏糖被秦风那充满疼爱的眼神盯住,瞬间连咳嗽都忘了。
两个人凝视了半天,苏糖正幸福感满满着,却突然鼻子一痒。
“啊嚏!”喷嚏猝不及防,喷了秦风一脸口水。
苏糖手忙脚乱地想从秦风身上爬起来:“纸巾,我去拿!”
秦风却境界很高地不动声色,仿佛下了决心要唾面自干,双臂紧紧裹住小妮子,沉声道:“别吃安安的干醋了,我顶多就是帮她说一句话,可我为你能冒生命危险啊,你看我脸上这么多感冒病毒,我怕了吗?我为什么不怕,因为这些病毒是从你身体里出来的,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会用生命去喜欢。”
苏糖听了很感动,又幽幽问道:“那便便呢?”
秦风:“……”
苏糖:“鼻屎你也喜欢吗?”
秦风:“……”
同居后的女人,说话真特么没底线!
……
诸葛安安来得很快,安德鲁送她过来的。按照秦风说的,她带了两大瓶的港产某名牌枇杷膏来,还拎来一大包蛋黄派,一袋子大概七八个面包店刚出的面包,还有一箱纯牛奶,以及一碗苏糖要的炒粉干。话说这么多东西,要是没有安德鲁帮忙,诸葛安安一个人还真拿不上来。
秦风已经洗干净了脸,把诸葛安安和安德鲁迎进屋后,他给两个人倒了两杯刚烧开还滚烫的白开水。安德鲁对白开水这种大陆传统饮品很是下不了嘴,诸葛安安却安之若素,双手捧着一次性杯子,小心地微微啜一口,对秦风道:“感冒了多喝热开水,效果挺好的。”
“嗯,我让他去烧的。”苏糖打开炒粉干的袋子,房间里顿时香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