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后的第二日,赢珑即刻去找皇帝汇报情况。

    他在皇帝面前并没有显得低三下四,反而有一股不卑不亢的气质。

    “珑儿,今日有何事?”

    “父皇,是有关青竹郡主的事。”

    “哦?可有什么收获?快快说来!”

    “看样子,太极女侠与青竹郡主并没有得知有关太极大侠的任何消息。但儿臣却打听到,他日前已从南风寨出来了,而且像是逃出来的。”

    “当真?”

    “这里有探子飞鸽传书一张。”赢珑将纸条呈上。

    “嗯,你近日更要盯紧她们母女俩。那太极大侠既然离开南风寨,就必然会与其联系。”

    “父皇,儿臣瞧着,事情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里面似乎有冤情。”

    “哦?怎么说?”

    赢珑吞吞吐吐,不敢把与林青竹共放河灯的事情和盘托出。

    “儿臣,儿臣偷听了青竹郡主和太极女侠的谈话,她二人说到想为太极大侠申冤。”赢珑信口胡邹,编了个谎。

    “还有何事?”

    “对了,父皇,昨日醉竹居刚在闹市里开张,以后您若想喝竹酿酒,也方便多了。”

    “珑儿,朕听你一说,都馋酒了。你有没有给朕带一坛回来啊?”

    “父皇,请恕罪,儿臣并未带酒回来。”

    “也不知道青竹那里有没有酒,说不定这丫头会给朕带酒回来。毕竟女孩子是贴心小棉袄,心更细些。”

    “嗯,父皇这么爱喝竹仙酒,儿臣以后只要出宫,便给您带回一坛来。”

    “珑儿也是贴心小棉裤呢!好了,朕乏了,你先退下吧!”说完,他就伏在了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