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脑花拒绝道:“钥匙和手机已经烂在我肚子里了!而且我也没有玩过你说的那个什么鬼游戏,就算你告诉了我,我也无从判断。”
我想了想又道“那要不然,我继续给你讲漩涡鸣人当村长的励志故事吧!要是前后连得上,能证明么?”
“少糊弄我了,阿诺说了这故事耳熟能详,从外面过来的异界人大概率都能够讲上一两句吧!”
脑花大骂道:“你个宿傩奸猾似鬼!就喜欢闷声套情报!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从阿傩口中坑蒙拐骗得知的信息?”
我忍不住吐槽道:“我是有多闲啊!专门把‘他’抓起来给自己讲故事?而且你才是老奸巨猾的那个吧!”
怎么也解释不明白的我,有些抓狂:“你可以自己试啊!如果你占有了月读的躯体,你可以用勾玉再给我试试,看我能不能回到过去!”
此言一出,我又急着左右转圈踱步否定了:“不这样也不行!”
我摸着下巴思索道:“如果你再让我回到过去,先不谈我能不能再次摆脱考试的阴霾,能否脱离那个场景。重要的是你也不在过去啊!根本不能串联!”
脑花盯着我看了很久。
“呕!”他张开了嘴吐了。
脑花先是向外吐了些酸水,紧接着他颤抖着艰难地吐出来一串腐灼的不成样子的钥匙、以及一块看不清原貌的铁疙瘩。
羂索条件反射地喘息着干呕了几声,然后低声对我道:“两面宿傩,既然你说自己是阿傩,那么告诉我这里的哪一个东西对于你来说更加重要。”
我看了看这两个难以辨认的物品,摇了摇头。
这两个东西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只是让我没想到他还保存着,不仅保存着,羂索还存放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我拥有的两份记忆,手机和钥匙无论是丢了还是置换了,他们最后都褪了色、淡忘在了我的回忆里。
我离开了家,我住进了学校,我走上了职场,即使重新配了一串新的钥匙,也很难再回家使用到它。
砖块手机的遗失,代表了我青葱岁月的结束。即使后来我重新拥有了更高端的智能手机,却再也不能找回过去的感觉。
所以重要的并不是钥匙和手机本身,而是他们背后包含的家与青春这个含义本身。
我只是在怀念自己肆意张扬、幸福美好的那段时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