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道这些事情开始,宁灼就知道。
在沈沂的内心深处对水心是有一种渴望的。
沈沂看向她,目光沉静如水:“你认为我不应该夺回来吗?”
“你当然应该夺回来,这是你爹地和妈咪的东西,你要回来是很正常的。”
宁灼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去劝别人放弃仇恨。
别扯了,既然都已经结下仇恨了,那势必是要分出一个胜负来的。
“我是指你要想清楚想明白这一切,知道你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然后为自己想要的一切去努力奋斗。”
“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不足以让你去影响到自己的心神,你明白吗?”
沈沂经常说沈筝无法忘记过去,其实忘不掉的又何止是沈筝一个人呢?
“我从来都没有。”
宁灼倒是也不辩驳,直接拿起茶几上的镜子。
论起来自恋的人买什么买的最多,那当然就是各种各样的镜子了。
仿佛如果不将镜子摆满家里,方便自己随时看到自己的容貌,那么就会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从镜子中,沈沂看到一张脸。
眉峰皱着,眸里冰冷,唇线也紧紧地抿着。
这的确不是一张没有受到情绪影响的脸庞。
“怎么样,得到结果了吗?”
沈沂罕见的有些不自然:“这些事情我也是被迫接受的。”
“谁不是被迫开始人生的?”
宁灼笑:“难道有人在我们投胎的时候问我们是不是要投胎吗?或者是想要投胎到哪里吗?根本就没有吧?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放过别人,也就是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