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然这都是陈阿娇的一些猜测而已,算不得真,只是但凭花如海此时的态度,陈阿娇便觉得这个房子定有蹊跷。于是她便继续言道:“这房子怎生的是你的?花如海你这话说的倒是可笑,即便是那宋明出欠你银钱,你一无契约,二无印信,这房子如何是你的。本宫倒是觉得你霸人房产倒是真的?怎生的难不成你还真的准备霸人房产不成吗?”陈阿娇走上前一步,她每上前一步,那花如海便后退一步,直到花如海退无可退,才努力的站直身子对陈阿娇说道:“公主,这乃是小妇人与那宋明出的私事,你乃是一国公主,这般插手,怕是有损身份吧。”花如海始终记得上次她将陈阿娇说的哑口无言的情景,今天便想故技重施。
可惜的是今天的陈阿娇不会选择和以前那样的隐忍不发了,她当即便站起了身子,对着花如海便微微的一笑,对着她说道:“哦?若是今日本宫非要插手不可呢?”
陈阿娇伸出手来,便掐住了花如海的脖子,虽说陈阿娇现在只有十岁多,可是她的身高却已和花如海差不多高大,她一下子便掐住了花如海的脖子,花如海带的人本要上前,突然就被杜千风和叶无星两个人给拦在外面。
“本宫今日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杀死你,对于本宫来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说着便松开了她自己的手,花如海惊魂未定的站直了身子,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脸惊恐的望着陈阿娇。现在花如海才知道陈阿娇可怕之处了。
“还不快滚,省的在这里污了公主的眼!”站在陈阿娇身边的侍女沁荷大声的吼道,那花如海当即便吓得踉跄的的跑了出去,因为动作太快,差点就跌在地上,那个样子滑稽多了。看的沁荷笑的嘴都合不拢,一个劲地在一旁哈哈的揉着肚子。
“沁荷,你……”
“公主你可不要说奴婢,奴婢只是觉得那妇人狗眼看人低而已,以为我们公主好欺负,你瞧瞧刚才那怕的样子,你瞧瞧这是什么?”说着沁荷指了指方才那个地方,竟然发现了一滩水迹,之后沁荷才了然了,竟是花如海的尿液,没想到方才陈阿娇掐住她脖子那一刻,她竟是怕的尿了裤子,想着她平日里在坊间的得意劲,又联想到此时此刻的情景,越发的让沁荷好笑起来。
“没想到她胆子竟比那老鼠的胆子还要小。”沁荷来了一句。
陈阿娇望着这房子,想着此时她也不应该在这里久留,等着晚间飞鸽传书给谢如云才是,让她派人才这里查看一下,现在也差不多该打道回府了,主要是如今陈午病重,她必须回去了。
本来陈阿娇还以为陈午病重是和她被下毒有关,后来证明那只是凑巧而已。缇萦医女和太医院的各位医者都看过了,确实是病重,无任何中毒的痕迹。而陈阿娇算了算时间,差不多陈午也应该去世了。对于她这个便宜老爹,陈阿娇还是挺佩服的。要说堂邑侯府有点本事的也就是这个陈午了。至于馆陶公主,则是醉心于妇人之间的争斗,虽喜弄权,但是到底也是胸无大志。
陈阿娇当时在想若是她重生为馆陶公主,在早几年,这大汉的皇位那里轮到刘启来坐,早就是她的了。只是可惜她现在乃是陈阿娇,所以就没有馆陶公主那么好的资源,一切都要从零开始了。一步一步的经营她自己的势力,她此时和喝沁荷两个人赶回家去。
回到家中的时候,茜娘已经回来了,一直守在府门外,见到陈阿娇和沁荷所在的撵车来了,就忙迎了上去。
“公主,奴婢……”茜娘好似有话要说。
“你随本宫进屋再说吧。”
陈阿娇领着沁荷和茜娘两人便回屋了,先是稍作休息,然后就去见堂邑侯陈午。
“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到底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的紧张?”陈阿娇本就是让茜娘带着宋明出,到张汤那里撤销提告而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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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陈阿娇来看,这是一件在简单不过的事情了。而且以她对茜娘的了解,茜娘完全可以将这件事情做的很漂亮,可是从现在来看,事情似乎不是这个样子。因茜娘脸上的表情很不对劲。
“回公主,奴婢确实是将宋明出给带过去了,提告也已经撤销了,只是张大人说,要放出连翘,还需公主亲自与他言说才可以,奴婢等人说话算不得数。”茜娘于是就将今日在天牢之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陈阿娇一遍。
原来是张汤扣押着连63不过当然这都是陈阿娇的一些猜测而已,算不得真,只是但凭花如海此时的态度,陈阿娇便觉得这个房子定有蹊跷。于是她便继续言道:“这房子怎生的是你的?花如海你这话说的倒是可笑,即便是那宋明出欠你银钱,你一无契约,二无印信,这房子如何是你的。本宫倒是觉得你霸人房产倒是真的?怎生的难不成你还真的准备霸人房产不成吗?”陈阿娇走上前一步,她每上前一步,那花如海便后退一步,直到花如海退无可退,才努力的站直身子对陈阿娇说道:“公主,这乃是小妇人与那宋明出的私事,你乃是一国公主,这般插手,怕是有损身份吧。”花如海始终记得上次她将陈阿娇说的哑口无言的情景,今天便想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