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正在和工厂那边沟通画本细节，身后突然起了一阵慌乱。
她挂了电话后，只静悄悄观察。最后隔壁的同事抱着杯咖啡回来，还摇头叹气的。
“怎么了？”林寒轻声询问道，世界末日这群人都未必慌成这样。
同事先是唏嘘了几声，然后才掏出手机给林寒看，“海王遭天谴了。”
林寒不明就里，在看到屏幕上的内容以后，神色有些复杂。“这是真的假的？”
“都挂热搜快一下午了，虽然名次不高，但估计怎么也有几百万网友瞅见了。”同事又点出另一条微博，“看看这下面好多女孩子都跑出来，说自己被广撒网了。”
其实换作某个富二代，换成哪家上市公司的总裁，这做多只是他的谈资，算不上什么。
可就是因为楚子棋的身份，是一位画家，偶尔还画几本儿童绘本。这样的人是海王，大众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我的天，我女儿昨天还在看他的《找朋友的小喜鹊》，我要吐了。”
“怪恶心的，感觉玷污了小孩子纯洁的心灵。”
“就我一个觉得他的童话书根本不好看嘛，简直是垃圾。”
但看了几条评论，林寒很快就意识到，这一次楚子棋要想翻身很难了。
“那公司和他签的那本绘本怎么办？”林寒还记得绘本的宣传都已经做出去了，工厂那边也特地安排好了。
“所以宣传部那里现在手忙脚乱的，不过听说当初合同条约上写明，如因乙方之故绘本不能按时上市，乙方全责。”
其实圈子里的合同几乎都有这一条例，只不过有时候都是走个流程。
两方又不是做一锤子买卖，拖几天稿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没有想到，这一次却救了公司。
“他这也算是行业里第一人了，上次那个什么童话青藤比赛，我看热度都没有他一个人高。”同事刷看着新出的评论，几乎一大半的人都在骂楚子棋。
楚子棋死皮赖脸的行径前几天还在上演，今天他就成为了在微博上，被人追着打骂的海王。
林寒一时有些恍惚，但更多的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