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的心里凉的像是北风凛冽。

    她怎么也没想到,墨肆年的目的是,只谈身体,不谈感情。

    或许,她一开始主动提出跟他领证,让他成为自己退路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想到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白锦瑟的心更冷了,但脑子也更冷静了。

    白锦瑟沉默了好几秒,她也没有再下床去喝水,而是直接翻身躺下,浑身僵硬的占据了大床的一半。

    墨肆年眸子闪了闪,理所当然的掀开被子,躺在另一边。

    旁边那种令人安心的味道,让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墨肆年睁开眼睛,还心满意足的抱着白锦瑟。

    他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的人,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他想到昨晚的事情,小心的松开白锦瑟,下床去洗澡了。

    浴室门一关上,白锦瑟就睁开了眼睛。

    她想,自己之所以还没发飙,就是因为,墨肆年嘴上说着夫妻义务,但一连在一起睡了几晚上,却没有真的强迫她做什么。

    她倒是想看看,墨肆年到底想干嘛。

    白锦瑟起床,直接去客房的浴室洗澡,当她看到浴室里熟悉的洗发水和沐浴露,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难不成,墨肆年用这个?

    白锦瑟洗完澡,墨肆年早就离开主卧了,她换了衣服,去上班。

    她下楼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墨肆年正在吃早餐。

    她径直向着门口走去,墨肆年的眸子沉了沉:“吃饭!”

    白锦瑟脚步停也没停:“不用了,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