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桌子人喝得微醺,闲聊的话题也越来越没有边际。
从“谁是幻想乡第一巨0乳”,到“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洗劫红魔馆”,再到“一觉醒来长出鸡儿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一言蔽之,都是淑女们感兴趣的话题。
身为酒桌上唯一的雄性生物,多数情况下,纳兰暝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他试图保持优雅,尽管他本质上是个流氓。
这时候,已经喝红了脖子的灵梦忽然一拍桌子,抬手指着被夹在纳兰暝和茨木华扇两位大佬中间、始终畏畏缩缩不敢吱声的火之里炎华,喝到
“你这家伙,哪里来的?怎么都不喝酒的,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啊?”
灵梦这个样子,摆明了就是喝高了耍酒疯。炎华虽然比她大了十岁有余,气势上还真就压不住这个十四岁的小女孩,竟不知如何反驳回去。
“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外界人而已,今天刚来,啥都没搞清楚,你就别为难她了。”
还是旁边的纳兰暝,微笑着替她解了围。他说罢,便提起酒壶,满上了一杯清酒,又将酒杯推到了炎华面前,轻拍着她的肩膀,道
“一个小酒会,犯不着这么拘谨。来,这杯是你的!”
“多谢”
炎华小声道了个谢,捧起酒杯,刚喝上两口,便“咣叽”一下趴倒在酒桌上,不动弹了。她手中的木酒杯滚落到地上,弹了几下,里头的酒水洒了她一脚,可是此时的她,已经对此浑然不觉了。
“哈哈哈哈”
坐在对面的灵梦和魔理沙见状,立马就笑得前俯后仰,一边拍着手,一边嘲笑道
“半杯就不行了,这也太逊了吧!”
“我家养的走路蘑菇都比这能喝ze!”
“呵呵呵”
纳兰暝也附和着笑了几声,另一头的华扇则以一种相当诧异的眼神看着他。等那俩人笑够了以后,纳兰暝便说道
“其实吧,二位倒也不必嘲笑她的酒量,刚才那一杯,换你们来喝,照样是受不住的。”
“你在说什么啊?”魔理沙瞪着他,道,“同样的酒,同样的杯子,我都喝了不知多少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