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溪在额头、胸口中间、左和右分别点了一下，为自己祈福。
“乔以溪！”老师见乔以溪没跟上，对着上课用的扩音喇叭喊她。
“来了来了！”乔以溪赶紧跑出去。
忐忑地跟着左老师到英语办公室，其他老师都拎包下班，左老师客气地和他们打招呼。
不一会儿，大办公室只剩下左老师和乔以溪。
刚才听老师说话语气挺好的，心情也许没那么差？
乔以溪咬着嘴唇，低着头，安静如鸡，等待训斥。
“这是你期末考英语各项小分。”左老师拿出一张裁剪得细长的纸条，“你听力不错，完型和作文拖了后腿。”
乔以溪愣了下，没想到叫她来是分析成绩。
左老师又说：“我看了你之前考试的成绩，英语是你的强势科目，但就期末考来说，只能说中等稍微偏上，在语法题上丢了不必要的分。”
她坐在椅子上，抬头看乔以溪：“我听李老师说，你家里有让你出国的打算？”
乔以溪点了下头：“只是我爸爸这么说，还没有开始准备。”
“出国的话……托福雅思和高考英语是两回事。但你要是有参加高考的打算，我看你理综成绩一般，要想靠英语往上拽，以你现在的水平和学习态度，是不行的。”
乔以溪点头。
“趁现在一轮复习节奏比较慢，把语法捡起来，这种题真在高考上遇到，那就是白送的分，就你一个人丢，不可惜吗！”
乔以溪继续乖巧点头，“可惜。”
左老师说完，边收拾包边说：“行了，回去吧。还有，下次再让我逮到开小差就没这次好说话了。”
乔以溪：“谢谢老师。”
乔以溪走到门口，左老师忽然想起来，喊她：“欸，对了，告诉季云樱，再有下次，她论包庇和你一起罚。”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