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走在学校的林荫小道,密密麻麻的枝叶间隙中洒下阳光。

    耳边是温柔缱绻的微风,她望着地上的光斑,缓缓开口。

    “我的人,只有我能动。”

    如果池牧州因为池晚晚对他出手,那她绝不会袖手旁观。

    白司霆像是很满意她的答案,语气中含着笑意:“放心,我能解决。”

    和池牧州做了这么多年兄弟,他的性格他还是了解的,对方不是不讲理的人,这事是池晚晚理亏在先。

    时妤这才放心,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和他挂断电话之后,她直接开车去了市医院。

    一进医院,她甚至都不用问池晚晚的病房在哪儿,直接去了病房。

    整层的病房都被包了下来,走廊里站满了保安,看守的密不透风。

    池晚晚刚从急救室转到病房的消息,还是白司霆告诉她的。

    “叮——”楼层的电梯门打开。

    时妤快速掐了一个隐身诀。

    西装包裹的大长腿率先从电梯里迈出来,高大挺拔的身躯,温润如玉的面孔,来人正是池牧州。

    他没有停留,直接朝池晚晚的病房走去。

    时妤大摇大摆的跟在他的身后。

    “少爷!”

    看守的保镖们纷纷恭敬低头。

    池牧州面色不改,微不可见的点点头,“情况怎么样了?”

    他问的人,正是保镖队里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