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到四双男人的眼睛,都定定的看着沈佳凝的手。
看那灵巧白皙的纤纤玉指,洗杯,洗壶,铲茶,冲泡,冲淋,斟茶……
每个步骤都做得认真仔细。
因为这是沈佳凝觉得自己能为柱子做的唯一事情。
所以几乎是全身心的投入。
赵德柱都看懂了。
他看过无数南方人泡茶,装逼的,爱好的,习惯的,他早就看得习以为常了。
也看过焦盆艺伎表演茶道。
那时他只觉得是忽悠人,这有什么艺术,有什么道可以讲。
现在却明白,佳佳就有点入道的圣洁感。
认真,专注,就高雅极了。
直到沈佳凝泡好了,举杯奉上的时候抬头,才惊讶,哎呀!全都看着我干嘛?!
一紧张翻了个杯子,急得脸蛋立刻就涨红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马上若无其事的把目光挪开。
其实这边仨心里可能混杂的是狂喜,忐忑,斟酌。
赵德柱是在赌梭哈的时刻。
大家纯属漫无目的发呆,控制情绪,考虑谈判措辞。
所以二富爸爸还带头鼓掌:“你是认真投入的专心做这事,是我们打扰了,谢谢谢谢……查尔斯,你说你能说的,让我们有个概念,我们不懂。”
嗯,他们就是拿着万能钥匙,能到处去捅门。
但能打开四十大盗的洞,也能打开个厕所粪坑,天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