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孙家恩怨
黑暗的房间中，被一道无名的结界所笼罩。
此刻就在场间，当楚凡左手一指点在灰衣老者眉心之间时。
轰！
伴随着一道光芒绽放，四周的阴气尽皆被这刺目光芒所驱散。
灰衣老者的身影，就在这道光芒之下，逐渐恢复到原样，那张充斥着凶戾之气的老脸上，表情逐渐变得平和。
“我刚才……”
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灰衣老者口中声音沙哑道。
此时，灰衣老者的身影越发透明，他的力量正在快速消散。
楚凡看着面前的灰衣老者，径直出口问道：“有人利用了你的怨念，让你成了阴灵，告诉我，他是谁？”
冷冽的眼神注视着灰衣老者，楚凡眼中不带半分感情。
而灰衣老者只是看向四周，视线注意到黄兴博的尸首时，脸上却泛起了一抹复杂之色。
“临走之前，我能去看看小彤吗？”
灰衣老者说话的声音，亦是要比之前虚弱了不少。
他口中所说的小彤，楚凡自然知道是谁。
“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只怕坚持不了多久。”
楚凡出声说道，随即犹豫了片刻，继续开口：“不过，我可以帮你女儿恢复神智，甚至让她忘记掉这一切。”
楚凡这句话出口，灰衣老者眼中虽有些遗憾，不过亦是露出了几分安慰的笑容。
“谢谢！”
他似乎是拼尽了全力说出这两个字，此刻灰衣老者的身影，已经几乎宛如透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