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本来对林致远没什么意思的,但你要继续这么说下去,那我就不得已对他有意思了。”
“你威胁我?”
唐风轻莞尔一笑,“显然易见。”
沫莎悻悻作罢,唐风轻的笑容却在转身的那一刻消失了。
是啊,人人都有自己的软肋,都会为了挚爱发疯,她也想看看,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夜里毒瘾发
作得无声无息,唐风轻被心里的躁动从梦中惊醒,这样的感觉早已经一回生二回熟。
屋子里没有棍子,为了防止自己咬到舌头,她只有狠狠地咬住自己身下的被子。
可是,可是……
“啊!”唐风轻终于忍不住,在房间里不断地跑动不断地撞墙,发出地惨叫声搅得整个府上都不得安生。
沫莎气呼呼地起床,赶到边儿时,唐风轻正用手掐着一个下人的脖子,声嘶力竭见她给她罂粟。
“公主,快救救萍儿吧,她快要被掐死了!”下人哭哭啼啼抱作一团,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
“闪开。”
沫莎从袖子里拿出几只蛊虫放到唐风轻身体上,唐风轻先是一愣,然后瞬间松掉了掐住萍儿的手,紧接着整个人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沫莎从地上把那几只小虫子又重新收回来,“今晚上的事情和谁都不要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拔掉你们的舌头。”
“是!”
第二天一早,昨晚发生的事情唐风轻已经记忆模糊了,她甚至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直到她看见进来给自己送饭的侍女脖子上的印子,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等一下。”
有了昨晚的经历,萍儿本就对来唐风轻这里有些发怵,现在唐风轻跟她说话,把她吓得缩在一团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