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他轻轻摇了摇头,面上带了几分惆怅
“还是老样子。我与母亲他们正从香远寺回来,也不知慧远大师对母亲说了些什么,蓁儿是否有苏醒的可能。”
谢瑾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句“令妹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不必太过担忧了。”
阮昊轩勉强的笑了笑,道“不说这些了。谢大哥你这临安县令当的如何?如若不是因为你,我怕是连临安在何处都不知晓。”
谢瑾澜想了想,道“虽说穷困了些,与京城的繁华有着天壤之别,但却是十分逍遥自在。”
阮昊轩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谢大哥,难道你在京城就不逍遥自在了?你可是四大纨绔之首啊!”
顿了顿,他陡然想起了一件事,揶揄的朝他一番挤眉弄眼“可是因为伯母对你的婚事催的太紧了?”
这件事京中权贵皆是有所耳闻。
实在是谢夫人太过操心谢瑾澜的婚事,跟其他夫人抱怨过他不愿成亲一事,这才渐渐传了开来。
背地里,许多人都暗暗猜测谢瑾澜或许是有隐疾。
不然,因何这般大年岁,就连通房侍妾都没有一个?
虽然是青楼常客,可谁人不知他去青楼是做什么的?简直就是把那当成了酒楼!
但与之关系交好的纨绔们却是清楚,他根本就是眼光高,看不上那些女子。
就连安王嫡长女,才貌双全的淑雅县主,在他眼里也只是庸脂俗粉。
纨绔们曾取笑过他“将来难不成想娶天上的仙女为妻不成?”
谢瑾澜当时只是笑而不语。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看不上那些女子,只是因为他没有遇上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子罢了
谢瑾澜轻瞥了阮昊轩一眼,意味不明一笑“看来,昊轩是不想与我们这群纨绔玩在一块了。”
阮昊轩顿时心中一凛,连连摆手,讨好的笑了“是我说错话了,谢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计较了。”
谢瑾澜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我相识多年,难道你不知道我这人最是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