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瞧瞧瞧,让我发现了什么!”一个胖胖的男同事见到裴溢嘴角的伤口愕然不已,恨不得拿个放大镜仔细观摩一下:“和你家那位吵架了?”
裴溢性取向早就算不上秘密,他也没藏着掖着。同事中见过裴郇真人的只有寥寥几个关系不错的,自然没人瞎琢磨。
笑死,科研狗恨不得搬个床躺实验室,哪来的时间碎嘴。
裴溢摇头不语。
实在一言难尽。
他硕博学的和本科无关,做起了科研狗。因为平日工作还算尽心,效率也高,组里的主任看好他,新项目牵头让他来做。但他在这群人里年纪最小,一来二去人群中颇有些微词。
‘工作’和‘人际交往’,随便单拎出来都算不上什么,但双管齐下,属实令裴溢心力交瘁。往往回家的时候裴郇都洗漱好了,起床的时候裴郇还在梦里。
妈的仿佛回到了高中时期。
裴郇看在眼里,心疼得成天给他煲汤,恨不把他内裤都给洗了。
坏就坏在那汤上。
连着温补大好几个月,补得裴溢平心易气,恨不得当场立地成佛。
昨日,好容易逮到机会休息一天,裴溢一觉睡到中午,自然而然地搂着身边的裴郇打算温存一番。
字面意义上的温存——因为裴溢觉得自己近段时间没有世俗的欲望。
裴溢搂住裴郇,在他脖颈上狠狠吸了一口,柔软的睡衣被他往下扯了扯,露出裴郇白净的脖颈。衣角淡淡的香味混合着洗发水清雅的幽香,属实好闻。
时光格外善待裴郇,就像是一壶美酒,随着年岁的增长愈加醇香。
两人黏糊了一阵儿,裴溢解开裴郇松垮的睡衣,手摩挲着往上在他胸口处徘徊。他半眯着眼睛,语气懒散陈述事实:“爸,你硬了。”
裴郇闻言,本有些失神望着天花板的眼眸看向他,声音嘶哑:“有问题吗。”两人在床上做的次数多了,裴郇的下限也随之下沉不少。
裴溢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如调情一般揉搓着裴郇发硬的乳头:“没问题。”
当然没问题。
裴溢顺势把裴郇压在身下,两人十指紧紧相缠,刚刚裴溢起床时裴郇拿着的书则被随手放在床柜上——也没差,反正裴郇也没看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