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转身,把手放在长刀之上,大声喝道:
“什么人?”
几个西凉军士也反应了过来,顿时将来人围在了当中。
“你又是谁?”原来门口的男子正是前来探视的周弦。
“我是樊稠将军部下,奉命来征保护税款!”
看到来人穿着宫中军服,这西凉军士也有些紧张。
没想到这樊稠下手如此之快,一下就找到了金翠楼的头上。
“我是羽林校尉周弦,此处是我家产业。”周弦正色道。
周弦?
军士们都有些不淡定了,眼前人便是那个杀了王允,投靠李傕的周弦?
“军令如山,缴不得欠款回去,便难以交差,兄弟莫要叫我难做!”
“你们且退去,樊将军问起,便说被我阻拦,他若要怪罪,也只怪罪在我头上!”
周弦正说着,随同而来的小六也领着两个羽林军士进了门来,看到眼前情况,也是皱了皱眉,紧了紧手中的长刀。
“哼,待我禀过樊将军,再与你说道!”
见有援兵,西凉军士也不好发作,终于是收了架势,退出了楼去。
周弦一把把门关上,插上了门栓。
房间里的姑娘听到没声了,才都从围栏边探出了头来。
“哎呀,周大人,这得罪了西凉军士,该如何是好啊!”杨妈妈哭诉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周弦不甚在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