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挑起,对这二人的态度也不太满意,“说大声点,平常干女人是这个力气?这样子能肏的了女人?不是女人来肏你们俩个弱鸡?”
王盛凯首先就不服气,他一个浓眉猛汉,怎么能说得上是女人肏他,但碍于霍耀目前不知踪影的脾性,不敢乱说话,只能大喊出声:“听到了!爸爸!”
听着一旁的王盛凯也开始这样说话,李祁远还是不能接受,只得挤着双眼,怒视着霍耀,吼声回旋:“我听到了!”
就两人这反应,霍耀也懂得哪个人表面更听话些,也不吝啬嘉奖,“橙子喊得就知道精髓了,我们短哥…嗯…你就缺点精髓了,学习能力还挺差的。”
被霍耀说着两个不知名名号,李祁远和王盛凯侧头面面相觑,一脸懵逼,随后才反应过来,橙子肯定是叫王盛凯,而短哥一定是李祁远!平常那伙兄弟经常叫他远哥!
一时间李祁远气得脸都扭曲了些,睁大的双眼都在边缘抖动,似乎还能再撑大点。他心里只想把霍耀这张脸给撕烂。叫王盛凯为盛子,而叫他什么短哥?
短这种字词按在男人身上可不是什么好词!这不是暗示他哪里短吗?他可是一夜御数女的体院游泳队的大种马,g市李家的太子爷,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几个男人之一!
这样的叫法简直是羞辱他男人自尊。
虽然等下要挨肏的时候也是羞辱他男人自尊,但是这种词语又是另一种层面的羞辱了。
王盛凯听这称呼都忍不住转头看看李祁远的神情,果然如他所料,李祁远是被气得不轻的样子,虽然有些替李祁远惋惜,但是身体听到这词还是有些忍不住裂开了嘴角。
相比起来,他那个滑稽的多音字称呼听起来都合理了些。
有时候人的笑点就是奇怪。但是马上王盛凯就重整旗鼓,继续回到了被霍耀支配的悲伤情绪,以及慢慢学会的贺军洋调调。
这时候王盛凯也顾不得李祁远了,谁的拳头大谁是老大,只祈求自己平安,便努力回话,吼出的声音甚至让人以为是在军训了,“多谢爸爸夸奖,盛子知道了!”
说出这种话对李祁远来说根本接受不了,一边颤着眼瞪着这个让他里外不是人的王盛凯,一边蠕动金贵的嘴唇,拳头攥得硬邦邦,似乎骨头都能捏响,“我…我知道错了,爸……爸……”
说起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李祁远都只发出了气声,几乎就没入现场另外几个人的耳。
这高傲的种马家伙一脸不情愿和为难的样子正是中了霍耀的下怀。
“这么不情愿?那我也不会逼你,你怎么叫就怎么叫,不过…你们刚刚也听到了,就在这原地学几句,喊得大声些,要是老子操骚逼的时候没听到你们俩个的声音,知道后果吧?你们二个大男人应该也不会比贺军洋这小子一个喊得小吧。”
其实这些床上的骚话王盛凯和李祁远从女人的嘴里听得能起茧了,根本不需要从贺军洋嘴里学,每回听到女人这样骚叫,他们就能硬得再狠狠插干那肥厚的阴唇阴道。
可是风水轮流转。都是骚话,可说出来的人不同了。
为了避免霍耀再次怎么样,王盛凯彻底安分了很多,对霍耀每回的问话都略显积极地回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