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青鹤用手帕擦了擦手,一如刚才的李沅汐小朋友,恋恋不舍,眼含羡慕看向继续吃的李修启。
李修启听下动作,有点纠结,迟疑地问章青鹤:“青鹤,你真的不吃了吗?”
章青鹤:这个男人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才不是你拿走了我的串串吗?
“皇上,你刚才还跟我说不能多吃。”章青鹤提醒他,重复了一下李修启的迷惑发言。
李修启彻底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串串,“我以为你会……会想继续吃。”
如果青鹤不吃,那他自己一个人吃也没什么意思。
章青鹤不解看向他,整个黑人问号脸。
李修启咳嗽了一下,轻声道:“你向我撒个娇,我就肯定给你吃了。”说完,他自己反倒先不好意思,看向门外,不与章青鹤有什么眼神交流。
章青鹤:“……”
她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对于这种直男思维,她只想说:撒娇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觉得皇上说得对,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我不能多吃。”章青鹤义正言辞,不给李修启任何实现愿望的机会。
李修启惋惜极了,只能作罢。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章青鹤看向桌子上的两个瓦罐,问:“皇上,你觉得哪个好吃些?”
“于公公做的不那么辣,有回甘,而春嬷嬷做的辣一些,还会麻,”李修启想了想,说道,“不一定非得只要一样,我们可以把两样都摆出去,让百姓们自己选择。而且,我觉得,汐汐和汶汶吃的酸甜酱最好吃。”
章青鹤:卧-槽,李修启无师自通get到了“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但,他说得好有道理。
章青鹤做钵钵鸡时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只想拿出一种让人吃过就不能忘的味道来,让大家印象深刻。
可是她做火锅都可以有那么多底汤,钵钵鸡当然也可以。
章青鹤对李修启露出满意的笑容,“皇上说得有道理。”
她决定了,就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