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霍慕沉一只手垫在脑后，姿态慵懒：“明天，网络上不会再出现那种新闻。”
“我才不是那个才害怕呢。”
霍慕沉扭头盯她，应了：“恩，不是，是我不想再看见任何脏了眼睛的东西。”
“还有严家，严家真是为了那五家公司吗？
霍慕沉，你是早就想到严家会对付我们？”
宋辞不解。
“不是。”霍慕沉单手拉动引擎，点火，车轮摩挲着地面。
直到车子冲出底下停车场，卷起灰尘甩到暗中偷窥又偷听的记者脸颊上，男人唇边的弧度僵固了，淡淡吐字：“我做的。”
“你做的，那两家公司董事？”
宋辞眼眸微凝，沾着泪珠的睫毛颤抖得更厉害。
“得罪你，我是真的，”霍慕沉吸了吸气，开车速度不减，甚至脸色都没有变，薄唇被舌尖舔了下，道：“想让他们死。”
宋辞瞪大眼睛，无话可说，但很快就收敛平复好所有情绪，毕竟霍慕沉做得并没有错，反驳不了。
如果当时他们不反击，如今恐怕被逼到绝境的人就是他们！
霍慕沉凌厉的余光扫过，默了几秒：“只是，严家迫不及待送他们一程而已。”
“所以还是严家的错，和我老公有什么关系呢？”宋辞接着他话说，眼底都是霍慕沉，开始矫情耍赖：“老公，话说照片里，你和她，是不是真的单独拍照过？”
“你以为呢？”
霍慕沉挑眉，甩着车尾，车头稳稳擦着墙边，停下。
车灯在漆黑中闪烁了两下，如同猛兽放出了捕食的信号。
“毕竟小九也给我看过苏雪凝的照片，她对苏雪凝的态度并不是那么厌恶，所以……我想，你们从前关系很好？”宋辞反问。
后半句再怀疑的话字眼还没来得及继续脱出口，霍慕沉已经将人压在了车副驾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