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零班的人穿着整整齐齐的校服，在校场站得端端正正。一个个眼睛里都是止不住的兴奋。
落九尘看着这群小崽子，勾起嘴角，“好的，在我带你们去和其他班级的人汇合之前——把灵囊都给我交出来！”
“啊？？？”一堆不可置信的声音。
“哦，中等以下的破灵器可以留着。”落九尘笑眯眯道，“偷奸耍滑的话，直接计零分。”
学生：“……”
最后，大家纷纷交出自己的灵囊，把自己的武器拿出来。
他们也没有中等灵器，全是低等的。中等灵器又不是啥烂大街的玩意儿，他们在校这半年，没时间也没必要去找好不好！
落九尘看了看林玖，后者除了身上背着的弓箭之外，腰间还插着一支玉笛。他想起范薇说的，那天他们赶到的时候，这小鬼在吹曲子。
曲子很诡异，但是却带着莫名的力量。根据范薇所说，这小鬼内伤那么严重，多半是那曲子的问题。
他想了想，问到：“怎么，这么好的闲情逸致，还去小深渊吹笛子？”
林玖和落九尘的交流挺多，大概仅次于雾银。毕竟这位老师精于阵法，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这人口头上喜欢开些玩笑，林玖是早就知道了。
“是啊，在再危险的地方，也得陶冶情操。”林玖顿了顿，看向落九尘，“落老师，这可是跟您学的！”
落九尘微微挑眉，“哦？很好，名师出高徒。”
林玖也学着他的模样挑眉，“当然。”
落九尘不再玩闹，将几块灵石发给他们，“记住，撑不住了就捏碎，别一个个逞强。我可不想到时候一个个缺胳膊少腿儿的，我还得去帮你们的胳膊腿儿捡回来接上。”
***
零班是最后一个到达集合地的班级，一到九班的几百个学生在下面整整齐齐站着，最前方领头的是燕行殊——招生时候的执行官。
燕行殊看到落九尘，行了个礼，“落老师。”
落老师懒懒点头，“这几个小崽子就交给你了。”
“放心。”燕行殊看了这几个孩子一圈，“我已经给其他人都讲完考试规则了，你们对于考试方式都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