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熟门熟路的到了纠察密院,关押齐芸芸的地方虽在地上,但算得上是真真切切的铜墙铁壁。
专门用来给劫狱之人希望而后绝望的牢房,也能很好的避免外人偷听。
从密道偷偷前往白天谈事过的房间,蹑手蹑脚的前往转移后的牢房。
他一直贴着y影避开有光的任何地方。值夜班的同僚也在此处,可不能因为一时不慎,拉了他们下水。
好在,看守齐芸芸的同僚是他安排的时间表,趁两人交接之极,他一个闪身进了齐芸芸的牢房内。
空气一动,惊起的只有看不见的灰尘。若这是是个身法b赛,必有观众大赞道:“好身法!”
换完班的两人毫无察觉,接替者在门口目如铜铃的紧盯着每一只过往的昆虫,恪尽职守。
“齐芸芸?”霍北靠近角落蜷缩一团睡着的人,蹲身唤道。
岂知那一团只是用外衣裹住的稻草,说时迟那时快他闪身与后面刺来之人错开,反手制住那人脖颈。
nv人的身t本就纤细加上一动不动,所以才能躲在重门之后而他毫无察觉,她穿着贴身的薄薄一件,头发散了一手,木簪却还牢牢抓在手上。
这么冷的天,这么黑的牢房,倒是与之前不同了。
成长速度之快,令他有些惊讶,也许真的可以留她一命作他用而不是如原来想的那般囚禁至si。
“怎么,你在等谁?”
惊讶归惊讶,手的力量丝毫没有变弱,她的变化还不够,但也小看这纠察密院的布局了,“白日里,你还未说g净吧。”
齐芸芸感觉自己快要i亡的边缘了,喘息速度已经快到不行还是感到呼x1不过来,脚也全力垫着,霍北控制的力道一定要她分神挣扎够到地面,不然就会si。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此刻她只希望霍北还没有看透她骨子里为了活下去的疯狂,“哪怕是你的地盘,你也没有擅闯的权利吧。”
“你又怎知我不能?”
不过强弩之末,再往上举一点点。霍北心中默念:三、二、一。
齐芸芸渐渐够不到地面,挣扎的力度再大好像也没有生还的希望,她不要,她,她还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