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之栩隔着中衣,细细摩挲着手下少年的身T,腰腹处一层薄薄的肌r0U恰到好处,既不使得少年过分纤细,也不显得五大三粗。
她越m0越下,江亭越来越紧张。
身下强烈的反应是无论如何都遮盖不住了的。
看着江亭下腹处鼓囊囊的一团,梁之栩g起嘴角,恶劣地开口:“在祠堂,你都敢这样,当真大胆。”
说着屈指弹了弹那处,引得江亭气息愈发不稳。
“不知道你平时想着些什么下三lAn,竟鼓涨得如此之大。”
“奴……不敢……”江亭的嗓音喑哑,染上了几分q1NgyU。白净的脸庞更是已经羞红得快要低下血来。
闻言,梁之栩仍不肯放过江亭。白日在南风馆本打算“观摩学习”一阵,只不过被母亲抓到,押了回来。
这会子,鲜nEnG的少年R0UT就在眼前,她摩拳擦掌着准备实践一番。
“我看你敢得很呀。”少nV语气娇俏,带着点任X。
话音未落,她就抚上了那一团鼓胀。
江亭闷哼一声,身形有些不闻。
“郡主,那处……脏。”
江亭开口,却不是制止她,而是嫌自己脏。尽管来之前他已经沐浴过了。
梁之栩不以为意,“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隔着衣料嘛。”
边说,还捏了捏小江亭。那物似有生命一般,在她手心跳了跳,似在回应她。
梁之栩觉得好笑:“它倒b你有趣。”
要害被世nV捏在柔若无骨的手中,江亭大脑一片空白,早都说不出任何反驳之语。
不过他也没想着反驳,自己本就是个无趣之人。若那物能让郡主觉得好玩,便也算有几分用处。
梁之栩又漫不经心地随意捏了捏,但对江亭来说,是极致的快乐与痛苦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