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连个“路”字也没有,怎么会出来相关人等?
老廉好大的胆子,太子好毒的阴招。
闹了半天,他们一打一挨,本来就是做给自己看的!
堂上两个傻子——一个路鸣安,一个就是他!
邹鸿倒抽一口冷气。
突然想起恩师的信,顿觉意味深长。
可惜只说了一半,光说好好给太子办事,没说不好好办事的后果。
邹鸿犹豫了老半天,憋的脸红脖子粗。
一边噤若寒蝉的路县令淡定不住了。
看这个表情,恐怕供词里的事情相当严重,足矣动摇他们路家的根基。
他原以为有兄长撑腰,不至于山穷水尽。
岂料,不出十天,关键人物落网了三个,他们还成功地撬开了这些铁嘴!
本事啊!
路县令只觉靠山要倒,大厦将倾,慌张的神色不由爬上脸颊。
这一幕被博灵均尽收眼底。
他冷声道:“邹鸿,你磨蹭什么,还不快去!”
被太子直呼姓名的邹都尉抖了抖。
愁眉苦脸道:“臣……遵旨!”
抬脚逃也似地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邹都尉骑上许久不曾亲近的快马,一路飞奔出滁州县城,往凌源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