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看也没有看刚从殿外进来的那个人。
男人死死低着自己的头,他不敢再看殿内的任何一个人。他心里慌乱着想:他们都不是人,不是人。
“叙白你来得刚好,你说我应该该怎么惩罚他。”言一不屑地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男人,之后他又回到王座上坐了下了。
“像我这种斯斯文文的人怎么会做那么血腥的事呢。”那个叫叙白的红衣男子突然变出一把扇子风骚地扇着,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用他那双桃花眼来装无辜。
地上的男人以为红衣少年是为自己在求情,他赶紧跪转在少年的面前。他嘴里说着感谢的话,头还地上磕。
叙白并未看男子一眼,他扇着自己的扇子继续和言一说着话“我倒是最近想到了一个菜。”
言一冷眼看着男人,在听到叙白说的菜时。眼里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嘴里也是打趣到“什么美味食物,竟然让你都想做来尝尝。”
叙白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男人见没有人理他,他只能好好地跪在那里,不敢生半分邪念。
“这道菜也不稀奇,就是要一条好鱼。”叙白坐在言一的旁边卖着一幅好葫芦的药。
言一看着叙白这么卖力的说着,他自然可不能扫了他的兴,只好继续问“若这鱼不好改怎么办呢。”说的时候还瞥了一眼堂下的那个男人。
周围的下人听见这两个人的对话,心里都生出了一副不好的样子。只要这两人在一起,那么这地方怕要翻喽。
境像外的言巷看着自家哥哥在那里逗乐着,他为底下的男人默哀了一下。
他自家哥哥的顽劣性子他还是知道的,只不过在面对自己是哥哥会把这性子收敛起来了。
境像内的叙白自然看见了言一的小动作,他嘴角略微往上勾了一下。
他接下所说的话自然没有辜负言一的配和,他冷笑一声便说道“鱼若不好,它便自然没有什么用了。”
言一听着叙白的这话却摇了摇头,他不同意这句话。开口说道“它不好却可以用来练练自己的厨艺啊。”
摇着扇子的叙白点了点头说“一爷说的对,要先用刀把这鱼剐下一层皮,在用这碳火烤上一烤,最后用这油锅炸上一炸。”
说着话的叙白眼睛可是直勾勾地盯着底下的男人。
男人似乎也感受到了那强烈的视线,他想慢慢地抬起头来,可是却突然听见言一的话整个人也呆了。
“听见叙白说的了吗?还不动。”言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自然舒适不少,语气都变得平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