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正月初五，刘牧那边也没联系任何人。
他靠近过秦纵，也和秦纵闲聊过，就是没和秦纵说一些不合适的话。
纪云无问：“瘦猴那边呢？”
潘力偷瞄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前的纪云无，低声说：“给白先生保释出去了，白先生很警惕，我们没能跟上去。”
纪云无拧眉：“让白尧保释出去了？瘦猴自己联系白尧的？”
难道他误会了？瘦猴真的只是白尧的人？
潘力有点尴尬，说：“不，是白先生主动去保释的，好像是发现我们的暗哨了。”
纪云无和白尧在一起五年，他自个手下的人，经常借给白尧做事。
以至于，白尧非常清楚暗哨的习惯。
被发现暗哨，也不足为奇。
纪云无看了潘力一眼，说：“我希望这种事，没有下次。”
以为要被送回公司，重新上课的潘力长舒一口气。
他连忙应下，说：“我哥已经让我们改了暗哨行动方——”
话还没讲完，房门被咚咚敲响。
守在门口，防止有人偷听的安保人员低声说：“二少，小秦先生上楼了，他有事想跟您说。”
报备的话才说完，就听见秦纵有些兴奋的说：“云哥！今天是你生日，我特意给你做了蛋糕！”
纪云无的生日，是正月初五。
成年后，纪云无就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尤其是和白尧在一起后，白尧工作忙，别说纪云无的生日了，就连白尧他自个的生日，都没时间空出来让纪云无给予惊喜。
久而久之，每年的生日，对于纪云无来说，基本没有特殊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