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栀双手掰着吴崖的手指,痛的脸颊扭曲,眼泪汪汪。“我是不会啊,我就是学东西b较快而已...疼啊,放开我......”

    吴崖将连栀的脸掰过来,让她正视着自己,继续问:“学东西快啊,那之前一路上颠簸的坐立不住,多次想要呕吐。从驿站到京都,你没有不适吗?”

    连栀拍打着吴崖的手,继续耍赖:“我适应能力b较强,不行吗......”

    “满口谎言的小nV娘!我来问你,为何要牵走我们的马匹?!你难不成和那些匪徒是一夥的?!”吴崖手掌用力,将连栀快要从床榻上提起来了。

    连栀有些呼x1困难的脸sE涨红,说不出话来。

    悠洺飨上前一步,拍了拍吴崖的胳膊。“你这样问,她断气了你也问不出什麽。”

    吴崖斜瞰了悠洺飨一眼,随後松手。

    连栀跌坐回床榻,捂着脖子呛咳着,脸蛋红扑扑的。

    等她缓过一口气来,蹭的跪立在床榻上,对着吴崖大声喊:“你想掐Si我吗?!我就是偷你们的马了怎麽样?!我听说马匹值钱,我想卖钱攒起来怎麽了?!我想在这个乱世活下去,我有错吗?!”

    喊了几声嗓子有些疼了,又抬手r0u了r0u,放缓声音接着说:“我又不知道你带我来京都,到底是什麽事。万一什麽贵人心情不好,脾气不好,张张嘴就能杀了我。我不想跟你来京都,我就想活命,想吃饱肚子活命......”

    吴崖嘴角动了动,然後叹了口气。“你可知,你带走了我们的马匹,让我的兄弟们在驿站拼Si厮杀。那些匪徒,是猿曲山上的。我十二个兄弟,都折在驿站了。”

    匪徒尽数斩灭了,吴勇是唯一一个活着的。

    邢翡抬了抬扇子问道:“猿曲山?!可是那要自立为王的罗象的人?!”

    吴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连栀。“明日,你必须要好好做菜。你只有一次机会,若不能让夜烟大人满意,你就去给我那些兄弟陪葬。”

    望着大步离开的吴崖的背影,连栀撇撇嘴。

    强权之下的世界啊,哪里有道理可讲?

    有谁会问问她,到底乐不乐意给那什麽夜烟做饭吃?

    就不怕,她下毒,毒Si他丫的!

    邢翡见到连栀不服气的小表情,立刻凑过来。

    “哎,你别这麽不当回事啊。我爹,现在还在皇城缉司的大牢里关着呢。我举荐你,一个是想以此为条件来换我爹出狱。还有啊,夜烟就是权利的象徵。你只要拿下了他,就能进g0ng给陛下做菜。无上荣耀,就看你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