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朱祐杬接触了一段时间的封闭治病,要说那庸医,虽然治疗一通下来没让朱祐杬的身体改善多少,但还是拿了不少钱财离开。
王府大概是想传达一种想法,不要担心治不好病人,只要你有能力,大可来一试。
这次科考,也不过是两篇四书文,考试地点仍旧在贡院内,但考察的对象是历年通过院试的生员,考试强度和氛围方面,比之童生考的三场考试要轻松许多。
这天朱浩和孙孺师生二人一起进入考场。
儒学署的人都认识这对师徒,一群人打趣说笑着进入考场。
两篇四书文……
考试没张邦奇亲自出题那么正规,朱浩甚至不需要去考虑谁当主考官的问题,想到什么写什么便可。
等中午朱浩交卷时,发现已有很多人已交卷子出了考场。
对于一般童生来说,一天写两篇四书文,要斟酌字句什么的,难度不小,可对于一群生员来说,这就有些小儿科了。
同考很多都是浸淫学术几十年的老学究,别的不说,写文章绝对老辣,朱浩自问跟他们相比未必能夺魁,或者说他也没有夺魁的想法,而且这种考试没有案首一说,只要能考个一二等,或者考个三等前列,便可以稳稳地获取乡试资格。
没有拖延,第二天成绩便放榜。
朱浩考了个一等,孙孺考了二等,都顺利通过录科,来年乡试的资格算是就此定了下来。
蒋轮非要张罗给朱浩庆祝,还把孙孺叫了出来,毕竟孙孺是他名义上儿子的同门师弟,喝酒时不断给孙孺倒酒,让一旁的朱浩和唐寅很是尴尬。
孙孺这人……
在陌生人面前高傲得很,眼高于顶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张狂,也就是蒋轮嘻嘻哈哈好脾气,连唐寅这个便宜师祖都想一脚把这小子踹到门外去。
“看到没有?蒋孟载现在财大气粗,以往喝酒都专捡便宜的……没想到他身为王府的姑爷,以往有那么多辛酸。”
唐寅喝过酒,跟朱浩一起回王府时,还在那儿感慨。
朱浩笑道:“唐先生,你要不要也入一股生意?”
唐寅有些意动,但还是摆摆手:“算了算了,人生至此,已不再去想将来之事……这几年眼见一天天衰老,马上就到知天命的年岁,还在意那么多身外事作何?”
话是这么说,朱浩明显能感觉到唐寅心里藏着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