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祁揉着被墨临渊敲疼的脑袋,愠色道。
“我跟你姐不会离婚!”
他咬牙切齿地强调到,“再让我听到这话,我真会打断你的腿。”
“你要是真这样想,就跟那个白尔梦保持距离,我姐可不是好惹的,你不会跟我姐离婚,不代表我姐不会跟你离婚。”
裴祁冷哼道。
墨临渊垂着眸不语,将眼底的晦暗隐没了下来。
时薄言喝了不少的酒,但神智却还是十分清醒。
脑子里全是墨临渊那一句“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童婳的?”
“嗤——”
他笑得有些轻蔑,“我怎么会喜欢她?”
话落,就像是惩罚他这口嫌体正直一般,他刚走出洗手间,胃里突然狠狠抽了一下。
毫无心理准备的剧痛,疼得他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他靠着墙,一只手捂着胃,许久,都没有从那样的剧痛中缓过来。
“先生,你没事吧?”
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划过时薄言的鼻尖,让他更加反胃了。
“没事,走开。”
出于礼貌,他还是开口说了一句。
动了动身子,他捂着尾,抬起脚往回走。
抬眼的那一瞬,女人似乎是认出他了,眼底亮了一亮。
没听出时薄言语气中的不耐,她大着胆子往他身边靠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