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将你的兵器借给我?”
“我……我吗?”
穿着土黄色衣服的男子疑惑的问道,这个男子是明教五行旗厚土旗颜恒麾下的手下,厚土旗相当于当今社会的工兵部队,擅长挖地道、搞奇袭,掌旗使颜垣更是一流的土木工程师。
“对,就是你,可以将你的兵器借给我吗?”史经韬再次笑着道。
“没问题!”男子果断的将手中长长方方的兵刃递给史经韬。
此兵刃长两尺,宽两指,四边无锋,一边还刻有点。
没错,这个兵器就是一把尺子。
厚土旗的人最擅长的不就是搞土木吗,手底下人的兵器大多都是搞土木的器械,只有那么寥寥几个用的是尺子,唯独此人用的尺子乃是木头做的。
史经韬抱拳道:“多谢。”随后拿着尺子走回广场,高举尺子,道:“在下便以这尺子作为兵器,领教昆仑和华山两派的高招。”
众人听他如此,都是一惊:“明明有铁尺子,他为何非要用这木尺子,这和华山昆仑的兵器一碰就断,怎能和对方的宝剑利刀较量?”
班淑娴看着史经韬手中的尺子,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冷冷道:“很好,你丝毫没将我昆仑和华山两派的功夫看在眼下啊!”
“是啊,完全没有将你们昆仑看在眼里,想当年昆仑三圣何足道琴剑棋乃是三绝,和你们这两个只知道欺负一个姑娘的掌门和太上掌门比起来真的是一个在一个在地!”
史经韬可不是张无忌那样想要抚平明教和六大派那样的好人,看得惯的人,他不会什么,但是对于看不惯的人,他嘴上可根本不会留情。
顿时,昆仑派中一人声如破锣的喝道:“贼种,你有多大能耐,竟敢对我师父、师叔不敬?”喝声未毕,一个满腮胡茬的道人从人丛中窜了出来,挺剑猛向张无忌背心刺去。
这道人速度还真不慢,这一剑来之急速,语未毕,剑已至。
史经韬在听到“贼种”三个字,脑子一懵,眼中血色布上,这三个字可是辱及父母,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躺在病床,身缠纱布的老父老母,回身一记回旋踢,奋力的踢在这道人的脸上。
同时另外一脚的脚后跟狠狠地锤在这道人的后脑勺上,这一脚史经韬完全没有压下力道,劲力之大可轻松踢碎巨岩,更别是人肉人骨的道人了。
这一脚瞬间将这道人的脑袋踢爆。
血洒光明顶!
在场众人无一不惊,无一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