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左锡送柏舒上了飞梭。

    柏舒一夜没睡,眼下起了一片青黑。

    她昨夜回房后达亚秘书给她送了一份新帝的资料。

    不厚,就三页纸。

    柏舒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只从字里行间提炼出三句话:

    “新帝暴戾。朝中没人敢反对他的决策,因为所有不顺他意的臣子都被他杀了。”

    “新帝仇Omega。自他登基两年以来,下面人但凡送了Omega讨好,不出两天都是横着从皇宫小门拖出来的。”

    “新帝厌甜。他登基以来做出的所有决策都是和军事有关,唯独出了一条文书,让帝都产的所有金丝糖都不许再制。”

    金丝糖多好吃啊!柏舒看到这一条注意事项后红着眼从床上爬起来,去小厨房硬生生又做了三碗金丝糖吃下肚。

    金丝糖太甜,后味重,柏舒大晚上的,吃得牙都有点发酸发苦了。

    可她还是吃完了,金丝糖是她最喜欢的零嘴,现在不吃,到了帝都就再也吃不到了!

    她边吃还边抹眼泪,新帝真讨厌,自己不爱吃糖也就算了,还不让其他人吃,真是霸道、□□又□□!

    就是个暴君!

    可她看完了三页纸也没看出来到底怎么做新帝的小情妇。

    而且,也没人告诉她什么是小情妇。

    她的光脑上了“青少年管制权限”,搜“情妇”这个词根本搜不出来。

    柏舒老老实实地坐进飞梭,扣上了胸前的安全带,她盯着左锡侯爵大人,犹犹豫豫好一会儿。

    不行,她是要为侯爵大人做大事的,老公爵死了,军团群龙无首,侯爵大人又因为降了爵位,位置尴尬,以后侯爵府的光荣可都全系在她一人身上了。

    她得问问清楚,可不能不懂装懂,坏了侯爵大人的大事。

    想到这儿,柏舒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拽住左锡爵服上的绶带,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地问:“侯爵大人,我到底该怎么做小情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