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伯沉着脸,“谁敢在这里放肆?”
一名玄云宗弟子盯着向伯,“老头子,没你什么事,一边去。”
旁边一名江洲男子道,“云玄宗的聂师死了,别说跟你们没有关系?”
聂师?
聂风云吗?
向伯眉头一跳,身为玄门中人,自然听说过聂风云这号人物。
聂风云年轻的时候特别狂妄,虽然中年后有所收敛,但依然改不了喜欢摆臭架子的毛病。
前几天他也听说聂风云来了,而且也知道他为了替冷家撑腰摆下擂台一事,怎么今天就挂了?
等等,向伯反应过来。
聂风云挂了,关宗主什么事?
他瞪着几名云玄宗的弟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聂风云死了,到我这里来兴师问罪吗?”
旁边一名江洲武术界人士道,“云玄宗在冷家摆下擂台,冷家已经诚邀了江洲所有武术名流前往交流,切磋,为什么独独你们没有去?”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们早就暗中策划好了对吧?”
“想把聂师被杀的罪名推到江洲其他同仁身上,好恶毒的计谋啊。”
向伯:“……”
麻痹的,明明就是冷家没有邀请宗主去,想借这个机会落他的面子,现在倒成了你们倒打一耙的借口?
向伯冷着脸,盯着这名说话的武术界人士,“为了推卸你们自己的责任,就可以把脏水往人家身上泼吗?”
“你居心何在?”
被向伯揭穿自己的心思,对方恼羞成怒,“难道你们不是这个意思?”
“要不你们为什么不去擂台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