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一个月没进红墙了。
虽说每天都有人给他汇报消息。但终究人不在红墙内。所了解的情报，也一定有所误差。
“很稳定。”段阿姨缓缓说道。“比所有人想象中都要稳定。”
“稳定不是什么好事儿。”楚云微微皱眉。“也许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段阿姨点头说道：“有这个可能。”
“李北牧近期在李家也没什么动静。虽说偶尔会见一见那些离开长老会的老家伙。但整体是偏向稳定的。也没闹出什么动静来。”段阿姨抿唇说道。“但坦白说，我觉得这不太正常。”
“为什么？”楚云随口问道。
“李北牧进红墙是干什么来的？”段阿姨问道。
“搞事情来的。”楚云说道。
“但他只是搞了这么一下，就不搞事情了。”段阿姨说道。“你觉得这正常吗？”
“的确不正常。”楚云说道。“或许，他只是在等待某个时机而已。”
“薛老也一点反应都没有。”段阿姨说道。“他们似乎形成了某种默契。彼此之间，都保持了绝对的理性。”
楚云闻言，忽然想到了李北牧当初说的那番话。
李北牧想要摧毁长老会。
而薛老，也想搞事情。
明明他已经是红墙第一人了。
可他一点儿也不安分。
还非常的激进！
否则，他也不会煽动李家兄弟内讧。甚至搞出人命了！
那这是为什么呢？